怎么会!!!!
不可能啊!
我,我不可能会做这么蠢的事!
“我,我不信!”羞耻到爆的唐川不敢相信,但喜欢欺负他的傅川却很坏心眼。
在床头拿了个镜子怼在唐川面前。
哭过后会有第二天会有很明显的红肿,盯着自己的眼睛周围那一圈粗大的红肿。
很确信自己昨天没哭的唐川,动摇了自己脑袋里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一定是他骗我!!
扭着屁股,唐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
“别,别说了!你个大坏蛋!那,那你你怎么不阻止我!?”
傅川难掩笑意,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戏谑:“我本想捂你的嘴,但你却一脸激动的推开我。”
“你这么爱哭,只能让你哭个够。”
唐川:“……”
“别,别笑了!”
“这么丢脸的事,你怎么还能笑的出口!”
脸红成猪肝色,红到脖子,红到脚趾。
傅川还在挑着眉,还再幸灾乐祸的笑。
大概是某人欺负狠了,终于,羞到极致的唐川爆发了!
对着某人硕大的胸肌,唐川一咬牙,对着某人的小太阳就是一激烈撕咬!
“操!”
脸上的笑意一僵,傅川盯着怀里半舔半咬的某人,不仅没感觉疼,还感觉挺爽的。
“呼,蠢货,你这是在玩火!”
还在气头上的唐川瞬间感觉有根巨物正顶在他的腰腹上。
早晨易晨勃,加上诱惑,不起来都难。
红着脸将头拔出,看着某人小麦色的腹肌上全是自己的口水,小太阳上还有自己的牙印,唐川瞬间就想溜。
但迅速被傅川抓回来。
对上那双幽幽的眼眸,唐川吞了吞口水,很识趣道:“要,要帮忙吗?”
轻声的喘息再耳畔响起,傅川深吸一口气:“不用,不想让你的手累到。”
唐川:“……”
某些羞羞的事还是很有记忆的,那天浴室里的折磨他还如昨日一样印象清晰。
“我自己来。”低头,轻咬怀里人的耳垂,傅川嘶哑道:“不过你得看着我,或看着我的小兄弟。”
唐川擦了擦某人胸肌上的口水印,在某人强烈的目光下,也没拒绝。
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这种事不是看着很羞耻吗?被人看之下,怎么可能射的出来。
但他小看了傅川的不要脸程度。
“你看着我,我才能更好的脑补我现在在干你。”
“最好你能哭,这样更爽。”
唐川:“……”
于是,打打闹闹中,因为某些手部运动,明明很早起的两人,拖到了很晚才醒。
……
临近年关,傅娅因为前几日唐川哭哭啼啼的诉说心扉,就萌生了想来看看逝去的人的想法。
昨晚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就来。
但可惜,由于某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来到阳城郊区的墓园,都已经快中午。
这块墓园是在一块小山丘上,这几天来扫墓的人不少,从在山下找停车位找半天就能看出。
傅川爸爸的墓不再这里,在傅家,这里的墓只有唐川的父母。
当年出车祸,傅阿姨保护了所有生者所有合法的权宜,但就是没保住住她丈夫的骨灰。
望着一片片墓碑,傅娅蹙着美目,风韵犹存的脸上还是有些遗憾。
唐川每次例行来扫墓,除了烧纸钱,还会独自一人在墓前说悄悄话,把从上一次扫墓到现在发生的重要的事说一遍。
他对爸爸妈妈的印象已经没有了,只能靠着这个来寄托思念。
“阿姨,我准备的纸钱好像落车上了,我下山拿吧。”唐川在想烧纸钱时,才愚蠢的发现自己的纸钱没带。
“好。”傅娅心疼的看着有些丧丧的唐川,拦住想说什么的傅川,温柔道:“早去早回。”
“我们在这等你。”
“嗯。”
傅川冷着脸盯着自己的母亲,这么明显的支开,他不是没有看出来。
见唐川逐渐远去,傅娅温柔的脸逐渐冷却,神色复杂的看着墓碑前的一男一女,疲惫道:“阿川,过来”
“跪下。”
傅川挑了挑眉,眸子里翻滚着不明的情绪,跪的倒也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