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想了想后,把手机拿到手里,发了一条信息出去,让人去好好查查楚恒玉的底细。
正说把手机放回茶几上,楚君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君泽。”
楚君泽有些低沉不耐的声音传过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杨琪垂下目光,“没有办好。”
楚君泽怒斥,“废物!”
杨琪压着脾气,耐心道,“君泽,朱胤之亲自送楚恒玉回家,路上都没有下手的机会,等楚恒玉落单了,一定能把他处理了,你先别着急,多给我点儿时间,我再想想办法。”
楚君泽吃惊不已,“楚恒玉什么时候搭上朱胤之这条线了?”
“因为言哲的弟弟言临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楚恒玉下药,结果送到了朱胤之的床上,两人估计就是这样勾搭上了。”杨琪打死言临的心都有了。
“蠢货一个,就楚恒玉那个相貌能送到朱胤之的床上吗?应该送到一个猥琐下贱的男人床上,这不是便宜楚恒玉了吗?”楚君泽怒气冲冲,说话十分恶毒。
杨琪阴冷地勾起嘴角,“君泽,你也别生气了,朱胤之什么身份地位,玩几天就腻了,到时候楚恒玉只会更惨。”
楚君泽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狠意,“你让人去盯着楚恒玉,随时找机会下手,如果虎哥不行,那就换人。”
“好,我知道了。”杨琪目露杀机。
楚君泽挂断电话,直接把电话一扔,躺倒到床上,直直地望着上空,楚恒玉,你还真是我的克星!
门外,封司彻转身轻手轻脚离去,刚才楚君泽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表情失魂落魄,心里堵得发慌。
楚恒玉跟朱胤之在一起了。
他怎么能跟朱胤之在一起?
朱胤之……
不是已经决定把楚恒玉放到心底了吗?怎么还那么难受?
返回房间,坐到沙发上,封司彻双手抓到头发里,任由负面情绪侵蚀他的心,大约多了二十几分钟,楚恒玉的事被他强行压到了心底,把注意力转移了楚君泽身上。
从刚才的楚君泽恶毒的话里,他知道了,原来虎哥是楚君泽派去的。
到底什么原因导致他那么想取楚恒玉的性命?
难道真是楚君泽知道他喜欢楚恒玉,嫉妒导致的?
好像不太可能……
其他没想通,但是这件事倒是让他确定了楚君泽是真的有问题,他当初主动接近他,跟他订婚恐怕也别有目的。
楚君泽到底想干什么?
……
翌日上午,浴室里,楚恒玉撤回手,“宋先生,可以拔针了。”
宋修岩点头,立刻放水拔针,朱胤之已经在药汁里泡了快一个小时了。
把银针拔出来后,观察银针上的紫色,眉瞬间皱起,“今天银针上的毒跟昨天一样多。”
朱胤之眉心一跳,“一样多?”
“胤之,我觉得那毒极有可能不是下在你的饮食里,而是你经常出入的地方,或者经常待的地方。”
朱胤之赞同楚恒玉说的话,别墅里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不可能背叛他,而且昨天他和楚恒玉吃的饭都是一样的。
“等等,宋先生,你给恒玉看看他有没有中毒?”
宋修岩点头,立马给楚恒玉把脉,“他没有中毒的迹象。”
朱胤之微微垂下目光,“也就是说,毒极有可能放在这栋房子的某个角落里。”
“胤之,你家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你每天都要接触的?”
随后,楚恒玉抬头看着宋修岩,“宋先生,你昨天说去化验,那是什么毒?胤之这毒又中了多久了?”
朱胤之陷入了思考。
宋修岩说道,“这种毒来自一种叫茜草的草药,药用价值在减缓血液流速,一般用在临床用到伤口止血上,但也含有一些毒素,朱先生的用药无法计算具体时间,只能能估算一个大概区间,至少在三年以上。”
“三年以上?”楚恒玉想起了一件事,“胤之,你不是说你是三年前回来的,那岂不是一回来就受到某些人的算计了?”
朱胤之脸色逐渐阴沉了下去,“恒玉,不管是谁算计我,总逃不开老宅的人,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东西。”
“你说得对。”
朱胤之带着两人来到客厅,然后让管家把人保镖全部召集过来,他有事交代。
管家立刻下去办事。
朱胤之抬头看着宋修岩,“这种草药有什么特殊气味没有,三年都没有被发现,外形上肯定很容易让人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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