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意外的结局
“你可对文妃有情？”许言直问。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奴才对文妃只有恩，没有情！更何况奴才现在是太监，能和文妃有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不想毁了文妃的清誉。
许言装成恍然大悟的模样，说：“哦，原来如此。文妃自己承认喜欢你，看来她是单方面喜欢你，那么说，错全在她了。”
闻言，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好几下。
他不知道许言是故意这样说骗他暴露他们曾经有过的情愫还是文妃的确这样说了。
以文妃现在的怨念，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正常的。
“是，奴才是喜欢文妃，但是那只是奴才自己的想法，与文妃无关。而且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现在奴才是太监，不可能与文妃有染，皇后明鉴！”
一炷香后，他终于承认了。
许言没有继续质问，反倒问了一些好像无关的问题：“文妃进宫当妃子你怎看？你真认为文妃能在皇宫获得幸福吗？”
他想了想，婉转的说：“皇上专宠皇后。”
也就说皇上全部的心思都在许言身上，文妃是有名无实。这样的文妃算得上是幸福吗？起码他并不这样认为。
他想文妃获得的是爱人的宠爱，不是虚名。他知道这是文妃对他的报复，报复他抛下她进宫了。
“你可曾后悔？”许言试探。
后悔？在宫里见到文妃后，又得知皇上专宠皇后从不关心她，他就不断后悔。
但是他每次都安慰自己，如果她留在自己身边，会过得更难受，可能还要忍受别人对她的嘲笑。
“不后悔。”
这个答案究竟是为文妃脱罪而捏造的还是他自己的心里话，他也分不清。
“你不是笨人，你该知道凭文妃刚才说的话，本宫已经可以把她治罪了。”
但是他并没有！他想。
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文妃没有说那些话，这全是皇后捏造的。二，皇后没打算为这件事处罚文妃。
如果是后者自然很好，如果是前者……
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都怪他按捺不住，被皇后套话了，希望不会连累文妃！
“其实你说的那些，就算你不告诉本宫，本宫让人一查也会得到结果。在皇上……在本宫离开和皇上病了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
他马上叫冤：“奴才和文妃是清白的。”
他已经是太监，和文妃自然是清清白白的，但是精神上他们已经逾矩了。
“你该想清楚，究竟是你与文妃在一起比较好还是文妃在皇宫里受活寡更好。”
“都无所谓了。”他苦笑。
事已成定局，他的决定和想法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名子看不下去，骂道：“谁说无所谓，皇后现在就让你选！你实在太懦弱了！！”
谁说太监注定就不能获得幸福，注定要一辈子孤独度过了？这不是就有一个太监要得到长相厮守的祝福了吗？！
他似乎不相信小任子的话，震惊的望着许言。
“太后说太傅是皇上的恩师，对皇上有恩，特意要本宫”格外开恩”。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格外开恩，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呀！既然如此本宫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了。
可是本宫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你们这样下去，难保不会传出什么流言，本宫很难堵住悠悠众口。”
“我……奴才保证再不见文妃！”
怕许言食言，他立即回答。
“皇后还说你不笨，我怎么觉得你笨死了！皇后都说让你选了，你是耳聋没听见还是故意要让文妃继续伤心了？！”
小任子也看不下去了。
身边的奴才一个个都失控，那个人还在犹豫，许言也很头疼。
“本宫再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快速回答，不能犹豫，否则……”
“奴才听令！”
“你在太傅府住了多久？”
“一年又八天。”
“太傅对你怎样？”
“很好。”
“你对太傅感恩吗？”
“无以回报。”
“你爱文妃吗？”
“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