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卡尔文点了下头,立刻联系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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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终于开始了实战课程,依然与谭木期待的不同,更多的是基础训练。虽然他没有拿到样本,但跟着科学计划按部就班地训练,确实比他自己摸索的那套更加效率。
由于异能牵扯到隐私,每个学员都有单独的小隔间,所以最终,谭木多数时间是跟卡尔文在一起。
……也许只能期待野外演习?这么看来,果然跟个冬令营似的。不对,他们也没什么时间玩乐。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补习班?
就是那种,利用假期和课余时间补习功课的,补习班?
如此一想,谭木还觉得挺新鲜。他没怎么正式上过学,更不要说补习班了。
而且卡尔文也总是一副“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固定时间家里发来通讯的时候,莉琳也会关心他们的学习情况,还叮嘱他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完成作业。
这种体验真的新鲜。
嗯,换个思路想一下,也不会无聊了。
通讯里的莉琳也不太容易哭,或者说她在强忍着,尽量不占用联系的时间哭,听她每次都说类似的话,还重复好几遍,谭木跟卡尔文一起“是是是,好好好”,就像一个新奇的小游戏,玩几次都不会腻。
一个月的悠闲“补习”生活很快接近尾声,全体战斗系首先要进行文化课考试,之后是分组对战,也就是谭木盼星星盼月亮的互殴环节。
他跟卡尔文再没去过联邦史课,不过考卷确实没出了谭木自己划的范围,而那位讲师还挺记仇的,没敢直接动卡尔文,却给谭木判了比及格线刚好少一分。
要没这一出,谭木真的都把这事忘光了,查到成绩的时候他自己在宿舍,卡尔文还在上教官指导课,暂时不知情。
稍微想了下,谭木在网上提交了复审申请后,又去战网系统看着说明编辑帖子。
好歹都是战斗系,战斗系自然要用战斗系解决方式。
同一时间,卡尔文的战斗小组正在鲁巴提的指导室里看录影。刚才整个小组的成员已经把整个录影完整地看过一边,现在是回放分析。
而这一段录影除了鲁巴提,实际上卡尔文和他的朋友克鲁斯当时也在现场——
“听到了么?这里的一声巨响,来说说是怎么回事?”鲁巴提按下暂停,画面停留在整个礼堂穿着不同颜色制服的学生们作鸟兽散,四处寻找掩体。
“声音应该是从礼堂正上方发出的,我推测……”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道,“是引起某种爆炸了吧。”
“那再往下说,什么爆炸?”鲁巴提吊儿郎当地笑着。
“空中并没有看到爆炸残留物,”眼镜男托着下巴陷思索着,“只有爆鸣而没有豹炸物……那就只有……”说着,他眼睛一亮,“是空气!”
鲁巴提赞赏地点点头,给余下几个懵逼的学员解释道,“说得再形象一点,这里就跟‘空气鞭炮’类似。视频中应当是通过某种方式压缩空气,到达一定程度后再通过一个很小的出口,将高压空气瞬间放出,从而产生爆炸声。”
“可是教官,现场看不到任何装置,这么大的爆炸声,究竟是如何对空气进行压缩的呢?”眼镜男皱起眉头。
“先接着往下分析,我现在倒是可以给个提示,”鲁巴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知道答案后,你说的第一句话,一定是‘不可能!’。”
眼镜男不置可否,录像继续播放,待大厅中央几个强壮的兽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散开,其中一个暴走、大吼、变身,又突然扑倒在地,眼镜男指着屏幕说道,“就是这里!刚才看就感觉莫名其妙,教官请慢镜头重放一次!”
鲁巴提看了面无表情的卡尔文一眼,将录影倒回,倍速重放。
“欸?这是怎么回事,”眼镜男凑到屏幕跟前,镜片都快贴上去了,“地上也没有东西,不应该是脚滑……教官再退一次!”
重播了三次,几名当时不在现场的学员依然满头雾水,眼镜男忍不住开始满地转圈,“不是地板,那就是跟刚才的爆鸣是一个原理?是气流吗?通过气流将那些人推开?是风属性异能者吗?”
说着他又开始自我反驳,“可是不对啊,除了几个辣鸡阿瑞斯学院的人,其他学生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动,如果是利用气流推动那群傻大个,旁人也会受到风的影响,不可能连头发丝衣服角都不动的……
“据我了解,已知风之异能者没有一个能将气流操纵成这样的,不,不是风属,风属能力的表象特征一定是根据能力大小伴随着风力的大小。
“再者说,那个为首的已经完全兽化了,能够将他死死地压制在地面,也不可能是简单的气流……可恶,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不见,摸不着,阿瑞斯的狗崽子们难道是见鬼了么……”
看着小组里头脑最灵活的学员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的样子,鲁巴提看好戏的样子完全不加掩饰,“行了,我看还是揭晓答案吧——”
话音未落,他的终端突然响起特别提示音,而卡尔文、克鲁斯、眼镜男等几名学员的终端也振动了几下。
“卡尔文!”鲁巴提闪电般地点开消息,只瞟了一眼便从座位上弹簧般弹起,满脸亢奋地吼了一嗓子——
“又是你们家喵霸天!”
作者有话要说: 讲师:我是高级讲师!高级的!连个名字都不给吗?!
作者:这会儿起一个回头肯定会忘,就不费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