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力地关上大门。
所以闵征邦只能另辟蹊径。
故他空闲时，经常偷偷去看顾世卿。
顾世卿这会正在看书呢。
其实也算不是看，算是摸。
这还是南堰落想出的法子。他知道顾世卿喜欢看书，又怕他无聊，便让人造的。
书内字表面有凸起，而且间距比较大，顾世卿摸一下，便懂是什么字了。
闵征邦悄悄靠近他，从他身侧望向那本书。
既不是屈原的《离骚》，也不是《诗经》。
竟是一本杂文。
顾世卿看了一会，舔了舔唇瓣。
闵征邦知道他渴了，立刻给他倒上一杯水，端给他。
顾世卿抬眸，问道：“小吴子？ ”
小吴子是他的寝宫里伺候他的太监。
“嗯。”那一声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格外难听。
顾世卿得到答复，继续看书了。
闵征邦静静地待在一旁望着他。只是小吴子也时不时会进来一趟。
每次他来，闵征邦总是偷偷藏进屏风后面。
待他走了再回来。
一来一往，竟然也没被小吴子发现，而顾世卿也没有怀疑什么。
为了待在他身边，闵征邦也不敢让顾世卿察觉出自己不是小吴子。
但是马脚总会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