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何笑够了,他才不紧不慢地说:“林少清,敢和我拼酒么? ”
扬悔轻蔑的表情激怒了顾何,一个没喝过酒的小屁孩儿还敢挑衅他,顾何当即就应战了。
“好啊,输了可别哭鼻子。”
扬悔暗道,我只等着你哭鼻子呢,哭得越厉害越好。
两人的拼酒是非常温和的,顾何和扬悔去了阳台,望着美丽的夜景,微凉的晚风吹来,裹挟着一股浪漫的 气息,两人碰杯,饮酒。
顾何一直在不停地说着,扬悔时不时会冷淡地应和两句,顾何恍惚间觉得扬悔越喝越冷静了,而自己却飘 飘然起来。
顾何:“你看,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我们不如结拜为兄弟吧不求同生,也不求同死,敬,自由!”
扬悔:" .....”虽然说的乱七八糟,但很可爱。
“怎么不说话,不好么,”顾何转头望向扬悔,双眼醉得通红,眼中尽是氤氤水汽,“那不然,你叫我一声 爸爸吧,叔叔也行。”
扬悔见状声音就有些发紧:“叫你什么? ”
顾何乖乖回答:“爸爸。”
扬悔轻笑,“嗯。”
“嗯什么嗯,笑什么 .....”顾何举着酒瓶对嘴吹,喝的姿势太生猛,红酒顺着脖颈滴下沾湿前襟,锁骨的 线条清晰可见。
扬悔抬手抚摸顾何的喉结,迷恋地望向他迷离的双眼,低声说:“林少清,你醉了。”
“胡说,我酒量比你好,”顾何把手放在扬悔肩膀,凑近到他面前,小声问:“还有半个月你就成年了,你 想要什么礼物,悄悄告诉我 .....”
扬悔呼吸之间全是顾何喷洒出的酒气,抚摸着喉结的手忽然捏住那细嫩的脖颈,慢慢地收紧力气,他看着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表情是可怜的无措。
他勾唇恶劣地笑着,将人按向自己,如如愿以偿的品尝到男人的唇,大口的将空气渡过去,感觉对方饥渴 地汲取,更加兴奋了,就好想男人也带着爱回应他一样。
顾何已醉得神志不清,在扬悔对他做出越距的动作时就分不清他是谁了,贪完氧气后就想离开对方的唇 舌,却被按着脑袋强烈的侵入,他难受的哼了两声,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扬悔松开顾何,又轻松地将人抱起。
“我要提前拆礼物了,最好的成年礼物。”
顾何就像是红酒,香甜又带着涩与苦甘,慢慢地让人沉迷再失去理智。
扬悔尝到了红酒的每一处,每一处都是不同的味道,或醇香或浓烈或清甜,他忍不住与红酒融为一体,沉
醉在其中。即使是醉死在这酒中,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