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医学发展,确实早已经可以通过药物来诱导Omega的发情期提前到来,可那会对身体产生不小的副作用。
花熠舍不得。
他和沈曜是真正相爱的人,没有信息素,也依旧会被彼此吸引。
沈曜原本就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一人,因此这个完全标记,花熠并不急于一时。
而沈曜的发情期也到来得很是时候,就在两人的新戏都杀青之后一周。
那天,两人刚在家一起吃过晚饭,沈曜起身准备把碗筷收进厨房,可他才刚一站起身,竟就踉跄了一下,发现自己腿软得根本走不动路。
花熠立刻觉察到不对,他大步跨过来,把沈曜揽进了怀里,这才发现沈曜的脸颊耳根都泛着一片红晕,全身上下都发烫得厉害,尤其是腺体。
而百合花的浓郁香气,正从沈曜的后颈,一缕缕散发出来,就像织出了一层无形却密不可透的网,把花熠牢牢困在其中。
据说信息素和人自身的性格会相互影响。
白色百合花,看着纯,其实香气却很浓,甚至花香中会释放出某种物质,闻久了就会让人不自觉兴奋起来。
就好像沈曜本人,看着清冷,其实对上花熠,就全然是另一副诱人模样。
此时,沈曜整个人就软在花熠怀里,眼尾绯红眼神迷离,手臂没力气抬不起来,他就微微侧头,探出舌尖轻舔花熠的胸膛。
花熠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朗姆酒的醉人香气喷涌而出,心底想要狠狠占有沈曜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花熠知道,他这是被动发情了。
“回卧室?”花熠阖了阖眼,怕控制不好伤到沈曜,堪堪绷着一丝理智,“还是就在这儿?”
花熠的信息素朗姆酒,也像他本人一样,烈却甜,让沈曜沉迷其中。
沈曜用力呼吸一大口,鼻腔溢出一声哼吟,“就在这,等不及了,好想要。”
花熠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败给了沈曜过于直白的诉求。
他喉咙间溢出粗重的低喘,突然大力抱起沈曜,把他放在了餐 桌上,“好,给你,可别哭。”
刚开始,花熠还尽可能控制着力道,只是稳稳圈着沈曜,细细吻遍他的耳尖耳垂耳鬓,一下下舔舐他后颈那块脆弱而娇嫩的皮肤。
可没过多久,过于沁人的花香还有沈曜一声声哼吟,就激得花熠再也控制不住,说是兽性大发也不为过。
......
沈曜觉得自己最初是在品酒,慢慢变成了灌酒,而现在,他已经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酒缸里。
而更要命的是,沈曜感觉每一滴酒液都好像化成了有形的针,细密刺入他每一节骨骼。
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却刺痛无比。
这和平时每次跟花熠做亦或临时标记都不一样,沈曜活了快三十年,竟觉得从未有这么疼过。
这是真正的刻骨铭心。
他深深埋在花熠怀里,双手牢牢攀着花熠的后背,忍不住在他光洁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可这却不能缓解半分疼痛。
Omega的本能快要压过对欲本身的渴望,沈曜想逃想跑,他用力去推花熠的胸膛,大声叫喊,“好疼!你先放开我!”
但这却根本无济于事。
花熠的身形纹丝不动,他叼住沈曜的后颈,勉强分出一丝神智安抚,“乖,再忍忍,很快就好。”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沈曜觉得自己的腺体里被灌满了朗姆酒,那如针刺骨髓的疼痛慢慢稀释,变得愈来愈淡,最后彻底消散。
沈曜渐渐感觉到腺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好像百合花瓣浸饱了朗姆酒液。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百合花与朗姆酒交融在一起的味道,花香而酒烈。
疼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像脱水一般的乏力与失重感。
花熠直起身,微微向后撤了半步,压下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欲-火,轻柔吻净沈曜脸颊上的泪痕,唇角又挂上了混不着调的笑,“阿曜,说好不哭的。”
沈曜抬眼瞪他,花熠一脸餮足地低下头,露出自己的后颈开玩笑,“喏,要不让你也咬回来?”
沈曜磨牙,毫不留情张口咬在花熠的脖子上。
可他现在哪儿来什么力气?
也只不过是在花熠的后颈上留下一圈规规整整的牙印罢了。
花熠笑着在沈曜头顶上揉一把,脸上的笑容依然漫不 经心,眼底神色却格外认真,“好了,现在阿曜也标记我了,我的过去,现在,将来,都完完全全,从属于阿曜。”
沈曜因为之前生理性疼痛被激起的气闷,突然就散了,他眉眼弯起来,回抱住花熠,又在他的喉结处咬下一圈牙印,回应,“我也完完全全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但是我还是想说,酒只是信息素的味道,一个抽象化的气味而已,什么也不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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