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本王?”
“颜轻只是不想等王爷出了事成了陪葬。”
颜轻小声嘀咕,这话落到礼齐耳中对方倒也没气,只饶有兴致的问:“若我出了事自有永王保你,你怕什么?”
他怕什么?
他什么都怕!
“自古以来盛世谋逆不得好死,颜轻觉得还是跟着王爷您合算。”
礼齐闻言却问:“你怎么就知道永王有不臣之心?”
颜轻心中咯噔一下。
他看过原著站在上帝视角自然知道永王之叛,秦州府之乱,但若只是以颜轻这个身份所经历的事儿来看,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永王他要判。
他抬头:“柳绿姑娘是司天监的女儿,王城内官的女儿不该在秦州府吧。”
“他是司天监的女儿,亦是吕赫然的侄女,柳绿姑娘在此养息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这三两句话便将颜轻又堵了回去,颜轻细想着这些烂七八糟的关系忽然心中一动:“王爷,若真是来修养的,为何要扮做丫鬟呢?”
礼齐那狐狸似的眼中露出些笑意:“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下令邀王城中各官家女子前去御花园赏花,司天监的女儿染了风寒身体不适。”
“这是该是欺君的罪了。”
颜轻心道。
看来礼齐虽是便衣出行,但行踪一直报往宫中圣人,难怪礼塬也不杀他,不是顾念什么兄弟情所以不杀,是不能杀。
他转头又问:“出了司天监的女儿,还有谁也染了风寒?”
礼齐不言只看着眼前,颜轻倒也猜出了几分情况却说:“病者多了,为了王城百姓,圣上便会派人去查。”
这一查,魑魅魍魉便要出来作祟了。
颜轻摇着头,却没发觉身侧的礼齐正看着他。
四十七:秦州府线35
颜轻始终不知道礼齐是怎么出来的,正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礼齐身上总是什么都有。
荷院外隐约能听着些动静,花红匆匆忙忙赶回来时礼齐已闻声离开,她身后还更了大夫,想来是已经知道自己受伤的事儿了。
大夫将礼齐包扎好的地方又解开细细检查,花红看的心惊胆战,尽管没说什么,但却一直观察着大夫手里的动作。
这伤药是礼齐带来的,想来也是好药,大夫又检查完又细细将他的伤包扎好,花红则问:“大夫,公子这伤严重吗?”
“都是皮外伤,不过这几日不能沾水,按时换药。”
说罢,又多嘱咐了两句,这才去写药方,颜轻心中多疑,这大夫不可能不知道他已经上过药,可为什么方才只字不提?
他正思索着,花红带着药方讲大夫送了出去,他抬头看天。
所以……有人能来帮他捡个袜子吗?
“系统,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最近我总是受伤?”
【系统】:宿主,我也有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不按剧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