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的干的,小的只知道他追的那个女人不是一般人,至于毁容那全是楼里的妈妈收了别人的银子替人泄私欲。”
“谁?”
“小人,小人不知道啊,求求您饶了小人吧……”
七十一:风雨同舟7
“小侄日夜兼程而来只是为了来难为我的手下?”
牢房外的声音让越止听了手,他转身,却见男人信步走来,那人生的不算好看,一张脸似干瘪的橘皮黄而粗糙,浓密胡须下厚唇略微发紫,偏是一双眼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这便是御史台的李大人的。
越止拱手:“晚辈不敢为难叔叔的手下,”越止虽说的恭敬,然而却无半分放过的意思,“只是这人难为了晚辈的人,而晚辈实在心肠狭隘睚眦必报,所以这点痛便得请他忍着了。”
“我来时听楼中姑娘说小侄昨日匆匆赶来砸了楼中大半的财产只为抓此人便差人查了查,方才又听小侄这么说,看来小侄是为一个叫颜轻的人来的。”
他此话一出,随即便留意到越止的眼神中一丝狠戾,他自怀中取出一封略微发黄的信笺交给越止,在越止拆开信笺后道:“三年前我查过一个叫吕赫然的人,此人有负圣恩如今下落不明,要杀颜轻的不是我的人,而是他。”
纸上一切越止,
“那姑娘呢?”
这厮说他家公子是为追一个姑娘,徐谨也说颜轻是追一个证人,如今双方各执一词,他并不轻易详细李大人的一面之词。
李大人也只他不信,却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一五花大绑的人被送上门来。
越止定睛一瞧,却是个不过众人之姿的姑娘。
“吕赫然那厮收买我楼中人借刀杀人,如今那人我已处理干净贤侄自不必挂怀,反倒是这个姑娘,她可不是普通人,”李大人示意下人将蒙住她眼的布条取下,“她叫万玲玲,贤侄在镇国公府办了三年的差,不该不知道这万玲玲是什么人吧?”
越止微愣,他自知道万玲玲是什么人,万家出逃那管家的唯一女儿,镇国公的心头大患。
他的公子查她做什么……
李大人自始至终恩重如山,只是一双眼却仿佛能看穿人的心似的,他歪着头道:“我留着这个女人自是无用,不过贤侄,你可知当年那个颜轻也算是聪慧过人,却能为了她看错眼前形势而连命都不要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