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卷2(2 / 2)

“那丫头……毕竟爹娘惹了谋逆的罪名,”颜轻心中还是对她留有恻隐之心,这般说时越止却蹙起眉头:“公子说什么谋逆?”

难道是永王谋逆一案?

颜轻被问的一愣,越止试探道:“公子可是说三年前永王府被抄家一时连累了司天监合族百十号人?”

“难道不是?”

“礼齐那厮竟没有告诉公子实话吗?!”

怒上眉梢,他咬牙切齿心中陡然明白为何这些年颜轻依旧对礼齐不离不弃,这厮分明是小人一个!

“公子,永王三年前定死罪,可罪名只是豢养死侍,而司天监被抄家却是因他妖言惑众扰乱后宫,难道这些年公子一直不知道?”

哈?

剧情又变了?

颜轻一时有些乱,这剧情恐怕已经不是修文了,这是大换血了吧。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愣了半晌总算是憋出句话来:“为何豢养死侍?”

虽这么一说,他又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礼塬好像是告诉过他原因的,可他却总是想不起来了。

“似是为刺杀镇国公,”越止对这事倒是知道都多些,“他爱慕的女子为镇国公所害,所以才……”

啊……!想起来了,是沈衣,原主的亲妈!

三年前的细枝末节涌上心头,顺着那些千丝万缕的线索顺藤摸瓜,他忽然想起沈衣在书中留下的那句诗。

礼塬将荷园完好无损的保存那么多年,她流下都东西他不会不知道,要这么说看过这诗句的应该不知他颜轻一人。

礼塬也应该看过,所以他才要豢养死侍,那诗句的鹰所指……

颜轻忽然就笑了出来,越止以为他伤心至极所以反常,心中正想着如何安慰就听得他说:“谨言这小子总说他玩鸟,倒让我忘了鹰是说宁西的雄鹰啊。”

颜轻坐的久了些,一起身便觉察到腿疼的厉害,他一瘸一拐走了两步,待出了里屋隔着窗才发觉这天儿阴沉沉的,可浑身却有种说不出的闷热,他想着许是要下雨了,这腿伤是该疼些了。

疼罢了,忍着便是,他如是想却也没留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身后一人眼中。

“我可不记得公子从前有过腿伤,”隔着屏风越止看着颜轻揉腿的动作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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