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三年不小心罢了,”颜轻说的轻松,越止心中却像是窝着一团邪火,他不明白为何颜轻总将伤痛敛于心中。
难道这世间真有人可以从不在意苦难而将一切的好都无条件付诸给任何人?
还是说他的伤痛都只告诉礼齐一人?
这一番胡思乱想让他的理智临近崩溃边缘,于是他忽然就犯了混似的,猛的起身浑然不在乎已结痂的伤口因他剧烈动作而又生生裂开。
颜轻撑着桌坐下正揉着腿就见着越止怒气冲冲的起来,他正担心着越止的伤就听得越止道:“究竟还有多少伤?”
“嗯?”
颜轻抬头,见他这模样想来也是担心,却笑了笑:“没事,你这伤不能乱动……”
越止却是冷眼看着他分明疼到极致却让仍要强装笑颜的模样,他实在不解:“公子从来都是如此么?”
他蹲下身为颜轻揉膝,颜轻有些不习惯又觉得奇怪,正要他起来越止擒住他的手道:“风雨阁多的是能人异士,可还是治不好公子这伤,想来是已经……”
他沉着脸覆手一翻不知何处取了匕首却在颜轻尚来不及反应时已经划他的鞋袜。
那匕首锋利的很。
颜轻想着。
“你要做什么?”
在发觉自己忽然动不了后颜轻忽然慌了,越止不会和他一样被人上身了吧?
【系统】:宿主放心,我们系统如今还没有同时支持两位宿主同在一个空间的能力。
“这时候你倒是出来的及时了。”
颜轻黑着脸,又听见越止道:“我习武也没几年,会的不多,这点穴也是心血来潮才学却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在了公子身上。”
他似乎颇为无奈,待将颜轻鞋袜褪了个干净时,这时入眼的便是那已深浅不一的伤处。
虽皮肉早已好的七七八八,可但凡要落雨之时阴寒潮热之时稍微碰一下便是锥心的疼。
越止的面色越发难堪,竟也不知怎么就发了疯似的,直将颜轻衣带解开,颜轻瞪着眼:“你在干什么?”
“既然公子从不肯说究竟伤在哪里,那越止只能自己看了。”
颜轻无语道:“你又不是医生我告诉你干什么,让你瞎操心吗……”
“医生?”
大抵是医者大夫?
越止定了定心神:“可我愿意为公子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