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心下纠结的很,原是最警惕不过的人此时一犯难竟也没留意来了人,阿良看了门口的颜轻一眼又看了徐谨一眼,见颜轻摇头便索性直接问:“可若那越止伤了阁主你便能安心?”
徐谨蹲在地上,灶台略高他一些,他抬头望着阿良斩钉截铁道:“怎么可能?!”
只是这一声后声音又沉了下去:“我会护着阁主的,不论阁主此后需不需要我我都会护着他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哪里是能说没有就没有的。”
他抱着双膝盖,阿良看着颜轻,颜轻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这孩子这些日子总是有些奇怪原来只是操心这些事儿吗?
出了这门,他看见容秀匆匆回来,看她表情想来是今日和东街大娘们相谈甚欢,她忙叫住容秀只道:“秀姨,今儿又买了些什么回来?”
容秀一听面上便露出笑:“东街布料铺老板要回王城这铺子上都东西皆便宜卖了,徐谨那小子衣服破了也不知道,正好我给他做身衣裳。”
“东街李老板要走,我记得他去年才将一家老小接来怎么就要走?”
“说是要去王城享清福,”容秀说着,又想起早时那老板愁眉苦脸的样子,“对了,今儿我倒是没见着他家大儿子,往日店里最忙的时候都是他家大儿子出来帮忙的。”
她说着,又看了眼手里的料子,颜轻心觉奇怪待她一走便先出了门,此时路上多是守城军巡守,越止拉住颜轻道:“出门身边怎么不带个人?”
“你何时在我身边的?”
越止苦笑:“我一直在,与其让人看住我,你为何不亲自守着我?”
“不要这样,”颜轻冷道,“没有谁家兄长会时时守着弟弟。”
“那可不一定,城中铺子的那家老板两个儿子不就时时照顾着对方吗?”
“你想说什么?”
“凤鸣城乱了。”
这话让颜轻有些惊诧,他的风雨阁最善的便是情报处理,可如今他却连眼下的情报都不知道?
越止似知他所想,只道:“阁主不止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这些守城军守的便是城主。”
………
凤鸣城要变天了,颜轻抬头看着骄阳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