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也有可能是在睁眼说瞎话。”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人家明明就是在秀恩爱!”
章连山光明正大的搂着景星河的肩膀,算是将秀恩爱进行到底了。
现在,章连山把景星河压在了床上,亲吻向下移着,落在了锁骨处,景星河确实太瘦了,小胳膊小腿,抱起了轻飘飘的没有重量,总怕一阵风都被吹跑了,这么可怜见的人儿就是应该被用来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
章连山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又扯开了景星河的衬衣纽扣,他白白嫩嫩的小豆腐正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红着一张小脸,软成了一汪春水,章连山可以尽情亲吻,可以拥抱,可以做尽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吞吃入腹。
章连山想要景星河。
温热的呼吸落在发梢,章连山小口的撕咬着景星河的耳朵,将自己的气息吐进了那方小小的耳蜗里,“星河,我想干你。”
“从今年干到明年。”章连山把焐热了的右手塞进了景星河的腰间,左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的扣子,两只手在腰线出游离着,试探着,慢慢的向下伸去。
“我要干你。”景星河掐着景星河温软的臀瓣,指腹或轻或重的抚摸着,点着火,撩着人。
“星河。”章连山靠的进了,把自己身下的硬物烙铁般的放在了景星河分开的双腿间,摩擦,勾/引,惹得景星河的脸更加的红了。
他是一团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应有尽有。
被顶的退无可退的景星河忽然伸出手抱住了章连山的肩膀,将两人间最后的一点空隙挤了出去,“章连山……”
景星河抱的更紧了一些,将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感知着彼此身体的所有变化,景星河被点燃了,他成为了依附在章连山身上的一团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班长…看在我是新手的份上…你…轻一点…好吗…”
床头柜上的闹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着,分针重叠时针,秒针重叠分针,兜兜转转中,时针秒针分针都停留在了12点的位置。
这一刻,辞旧迎新,万象更替,身后那个不太完美的一年画上了句号,崭新的一年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章连山吻着发出破碎声音的滚动喉结,将身下的连接停在了最深处,不停撞击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怀中的人还在颤抖着,呼吸热烈,砸进了沉重的夜色里。
章连山轻柔的啄着水润的唇瓣,“星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