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妖力流逝看来真的会影响脑子。
这是病,得治。
“那前辈下次可不可以不咬嘴巴,你看都肿了。”钟昔年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火烧火燎的疼,一边说话一边还得“嘶嘶”倒吸凉气。
他特别认真的掰着手指头跟谢衍庭如数家珍,“你看除了嘴巴之外,还有胳膊,大腿,脖子,屁股……你都可以选的。”
谢衍庭单手抵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喋喋不休跟只小鹌鹑似的钟昔年,吹冷风时胸膛里聚集的闷气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散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谢衍庭单手捂上了钟昔年的嘴,“你不用再给自己宣传了。”
又是熟悉的凛冽藤香,刚才被咬的地被谢衍庭这么一碰,竟还有些酥酥麻麻的。
钟昔年蓦地心跳有些快。
“好了,没事了。”谢衍庭放下手掌,甚为满意的看着钟昔年。
钟昔年不明所以,下意识一摸,才发现嘴唇上的伤竟然愈合了。
传说中的治愈术……果然名不虚传。
摸着完好无损的肌肤,钟昔年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转眼又过了好几天,钟昔年发现自己最近特别喜欢……发呆。
满脑子挥之不去的就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谢氏集团
“谢衍庭。”景淮翘着二郎腿坐在总裁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微微挑眉,“你这两天怎么回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被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的小妖精吸干精气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衍庭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银管派克钢笔在文件纸上乱七八糟写出一堆鬼画符。
自从吸完钟昔年的血,妖力流逝缓解了,心却久久不能平复。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强吻了钟昔年。
“我看你是有病,还病的不轻呢。”景淮扬了扬嘴角。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作为最前排吃瓜群众,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
“谢铁树”终于有趋势要萌芽开花了,虽然现在只是个小苗苗。
“我得到消息,说白家少爷要来找你。”景淮摩擦着手里骨瓷白的茶杯,袅袅升起的茶烟模糊了俊美的脸庞,“看来是来跟你要个名分的。”
“我从来没同意过,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而已。”谢衍庭连头都没抬,苍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铁画银钩行云流水,足可以称之为工艺品。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白素一脸尴尬站在门口,他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陌生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