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笑中透出一丝惊恐。
鼻子痒痒的,我还来不及把头转到旁边,就对着秦焰的脸打了一个无比响亮、堪比喷泉的超大喷嚏。
这下完了,秦焰肯定要把我推到地上去。
就在我缩着肩膀等候他的发落时,他一言不发的拿起了旁边的吹风机,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一阵暖风包裹住我湿淋淋的脑袋,我缓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给我吹头发。
这个认知差点让我惊的从秦焰的大腿上摔下去。
秦焰见状,立刻把我往前抱了抱,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了三公分之内。
我莫名其妙的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任由他给我吹头发。这一低头不要紧,我发现我穿得…好骚啊。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睡衣扣子就扣了两三个。
这么近的距离,秦焰什么都能看见,我的睡衣就跟没穿似的。
Danger!
Caution!
吓得我的大脑都飙洋屁了!
我连忙伸手把扣子给扣上。
我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秦焰停了下来,把吹风机往旁边一扔。
“你去医院看病看得怎么样?”
“挺好的…”
“病看好了是吧?”
秦焰反问道,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没有半点温度,“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秦焰:检查老婆有没有在酒吧偷人)
20 跑操真的累到爆 幸好校霸把我抱
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检查?
要怎么检查?
扒个精光?
然后各种不可描述的动作?
我仿佛听到“XX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焰哥你别开玩笑了…”
我真的有点怕了。
以我对秦焰的Size的了解,今晚要是发生点儿什么,我怕是要连夜住进ICU。
但除了怕,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我无法控制的感受。就像有把小刷子在我的心上轻轻刷,欲撩不撩,欲瘙不瘙,欲擒故纵。这种感受如同火上浇油,让我心头的火烧得变本加厉。
秦焰没有说话,而是径直逼到我身前,向着我刚扣好扣子的睡衣伸出手。
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我完全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睡衣的全部扣子,将睡衣从我肩上褪了下去。
我肩膀露在了外面。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离开了我。
强烈的压迫陡然消失。
他拿起沙发上的空调遥控器,“嘀”的一下打开了空调。
“坐下。”
他回到我身边,将我的睡裤一整条的从腿上剥了下去。
我就像个被剥了壳的鸡蛋。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遮羞裤。
他、他到底要干嘛…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