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这条信息,我就走进了学校。刚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秦焰那边,所以没察觉到身边有什么异状,但就在刚才走进校门的瞬间,我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钉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回过头去看,校门外空空如也。我真是被周徽逼出神经病了,我痛苦的想道,边想边加快了脚步。
我回去的时候,晚自习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往回走,我也顺着人流一起回到了宿舍。
秦焰走了以后,我上铺的床位就空了下来,周宇就自告奋勇的换到了我上铺。
秦焰乘坐的航班要飞行十二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澳洲,算下来刚好是明天早上十一点到。
我不用熬夜等他。
推门走进宿舍,我看到周宇何鸣森他们正围在一起津津有味的啃着鸭脖子,喝着荣氏果汁,我忽然推门进去,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周宇被辣椒呛了喉咙,昏天暗地的咳嗽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了顺气,犹豫再三还是试探性的问道,“周宇,叔叔最近好吗?”
“还就老样子,行动不太方便,一直住在医院。”周宇看着我,大大咧咧道,神情话语间没有半点撒谎的痕迹。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周徽再一次的欺骗和利用了他。我心中叹了口气,决定彻底瞒着他了。
因为告诉他也没用,周徽根本不会顾忌他。“绵羊,过来啃鸡爪。”周宇热心的招呼我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吃,你们吃吧,我先去洗漱了。”
“行吧。你这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周徽摇头晃脑,煞有介事道,“可歌可泣,感天动地哇。”
“少放古风屁!我就是怕肠胃炎复发!哪有你说的那么矫情!”我回怼了他一句,就拿着脸盆和洗脚盆出去了。
秦焰顺利抵达了悉尼,第二天和我取得了联系。
我们两个在如胶似漆的联系中,不知不觉迎来了周末。
平时在宿舍,我都不敢和秦焰聊什么大尺度的话题,倒是秦焰仗着他那边的外国同学全部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肆无忌惮的在教室、食堂、宿舍各种场合开着黄腔。
每晚都要说的我面红耳赤,心神荡漾,大声和他抗议,甚至挂电话威胁他,他才愿意收敛一些。
秦焰怪我太胆小了,平时在宿舍都不敢迎合他,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整个人都高兴的不像话。周六晚上,顾谦陪我陪到了十一点,和我道别之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