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端了热水和菜单上来。
祁焕随口点了几杯东西，就示意服务生可以下去了。
向凌满身的狼狈，此刻坐在富丽堂皇的咖啡厅里，宛若闯入了富人世界的乞丐。
可分明在一个月之前，他曾经是这里的常客。
向凌喝了口热水，咽下苦涩。
霍寒城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耐心，道：“可以说了吧？ ”
向凌看着霍寒城和祁焕，嘴角兀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你们确定要听？确定自己听了之后能相 信？ ”
“我只需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就对了。”霍寒城没好脸色。
向凌举起三指，笑道：“我在此发誓，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82.什么是世界的真相
祁焕道：“那你说吧。”
向凌看着霍寒城和祁焕，脸上的神色残忍又悲悯，道：“你们并不是真正的人，不过是这个小世界里面的 一串数据罢了。”
霍寒城和祁焕沉默着。
向凌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觉得荒谬。
他们甚至开始思考是否需要再给向凌几拳，让他乖乖地说真话。
“而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过来的唯一目的就是矫正这个世界，因为你，霍寒城，这辈子绝对不能和祁 焕在一起，不然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崩溃，我们又得倒挡重来。”向凌缓缓地说着，嘴角甚至还是带着笑意的。
霍寒城冷笑道：“那我该和谁在一起，你吗？ ”
向凌点点头，道：“对啊，我们注定了是要在一起的，你没发现吗？你无论怎么样，都摆脱不了我，倒是 和祁焕在一起的时候，频频出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们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所以，向少，你的嘴里没有更加有用的消息了吗？ ”祁焕有些没耐 心了。
向凌愕然，“你们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还在一起？你们难道不怕死吗？ ”
祁焕抱着手臂，满脸的强势，道：“怕过了啊，并且我们现在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呢。”
向凌下意识想要去摸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
但是却只摸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掉了一半的、看上去格外畸形的耳垂。
向凌本来压制下去的怨恨此刻翻涌而上。
他死死地盯着祁焕，像是通过了祁焕，将那个该死的、敢夺走他力量的祁彦给杀死。
“你很恨我？ ”本该是疑问，却被祁焕说出了一种笃定的感觉。
向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祁总，你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吧？ ”
祁焕沉默着，意思很明显是拒绝回答任何和他们正在谈论的事情无关的问题。
向凌咧嘴笑得有些渗人：“刚才我说的只是前半段，后半段就是之前我能牵制这个世界的力量，现在已经 被另外一个人夺走了。而他会继续这个任务，阻止你们两个在一起。”
霍寒城和祁焕齐声问：“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