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还是刮？不对不对，死了就不好玩了。霍寒城身边的玩意儿，我也想好好尝尝呢，你们呢？ ”男人说 着，嘴角勾起阴邪的笑容。
听着众人的附和声。
接下来的时间，向凌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等到一切的折磨结束，他如同破碎的玩偶一样僵硬道躺在地上。
风雪吹在他的身上，向凌瞪着一双大眼睛，恨不得就在此刻死去。
哒哒哒。
有谁的脚步声靠近了。
—件外套被丢在了他布满了青紫的身上。
向凌稍微抬起双眼，只能看到对方的裤腿。
他下意识地喊了声：“寒城......”
“没想到向总这么恋爱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对霍寒城恋恋不忘。只可惜人家现在和祁焕卿卿我我，好不 痛快呢。”来人缓声说着。
向凌终于看清了面前青年的脸。
他眼底的光彻底灭了。
顾醒在向凌的面前蹲下，轻声道：“祁哥要我给你带一句话。”
向凌动也没动。
顾醒也像是根本不需要向凌的回应一般，直接说：“祁哥说，你如果有能分离灵魂和身体的办法就来找 他，他可以帮你讨回你失去的一切。”
向凌扯了扯嘴角，喃哺道：“如果真有这种办法就好了......”
顾醒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了。
谈语自从回来之后，就在谈氏帮忙。
生活忙碌起来，但是心里的豁口却越来越大。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85.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脸色更是一天天地难看下来。
这天他刚刚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就对上了秘书惊愕的脸。
他奇怪地问：“怎么？ ”
秘书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有些紧张地说：“经理，你的嘴唇流血了，好多的血......”
谈语舔了舔唇，干裂的嘴唇上满是鲜血的腥甜。
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眉头都不皱，只是笑着对秘书道：“你刚来可能是有些不习惯，我就是这样
的，没事的。”
秘书打量着眼前年轻温柔得过了分的经理，忍不住提议道：“春天要多喝水呢，或者经理可以选一支唇膏
用一用。”
谈语点头算是应下，但是却根本没往心里去。
距离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任何液体的饮料。
平常的水分都是从水果中摄取的，自然会不够。
但他已经习惯了，觉得这样也挺好。
因为这是他的债，他的罪孽。
“那经理，我就先下去了。”秘书抱着文件，对着谈语稍微鞠了鞠躬。
谈语道：“嗯，去吧。”
办公桌上已经空了。
他向来擅长处理这些事情，哪怕精神很差的时候，就像是台天生为了工作而生的机器。
这一点，他和傅丞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