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姜离开口。
“有个叫夏幸的人,你认识吗?”
姜离轻笑一身,看着姜支支的脸色带着嘲讽,“废物,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找我兴师问罪,你有资格吗?”
“我不是跟你吵架,我要带他走。”
姜离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天空,感叹的说:“你知道我的规矩,要带走一个人,必须留下一个人,把你的小情儿留下,不怕我对他做点什么?还是说,你有了新欢,要把你的小情儿抛弃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要带他走。”
姜离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变了,带着玩味,他的脚翘起来,瞪着离他最近的一根树梢,“从我手里抢人,十个姜支支也休想,在我还能对着你心平气和讲话的时候,最好消失在我面前。”
姜支支真的没胆量,他喜欢吃甜的,不喜欢打架,一溜烟的消失了,再次出现在顾君钰面前,小声的说:“我们还是走吧,免得到时候走不掉。”
悠悠的声音传来,“姜支支,我可没说让别人走,他,留下来。”
姜支支快炸毛了,对着顾君钰低吼,“看吧看吧,让你别来偏不听,这下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走了。”
姜支支溜之大吉。
顾君钰已经慢慢的平复了心情,尽量让自家看起来正常,他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踩到枯树枝,喀嚓一声,惊的他额上一滴汗流下来。
“呵”
很不屑的轻哼声,带着不屑,还有王者般的高傲,顾君钰知道,那是姜离的声音,当初他对他动手的时候,也是这么漫不经心的带着轻蔑。
“夏幸,我要带他走,姜离大人,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玉色的笛子慢慢的下落,漂浮在空中,在顾君钰的面前。
“你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直到你流血而亡,对了,厚度要跟火锅羊肉片一样,太厚了我可不要。”
笛子变化,成了锋利的匕首,泛着寒光,就像有毒的蛇一样,让人胆寒。
突然,顾君钰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拿起了匕首,匕首有魔力一般,完全控制了他的身体,让他蜷曲手腕,把匕首的刀刃对着他另一只手臂。
一股压迫里迫使他把匕首往手臂上扎。
“啊……”
顾君钰疼得叫出声,很快他闭紧嘴巴,不肯发出半点声音,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死人一般。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姜离很有兴致的看着,他最喜欢看人痛苦的表情,看着他们崩溃,看着他们求饶……这个人挺有骨气的,从来没求饶过,不过他脸上倔强的表情也好看,比人家大喊大叫更有趣。
“你要是跪下来求我,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要是一刀刀割下去,到时候药都止不住,啧啧啧,好恶心。”
顾君钰脸上全是汗珠,他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忍着怒意道:“如果我跪下来求你,你可以放他离开吗?”
“嗯……”姜离认真思索了一下,摇头,“不行。”
顾君钰冷笑一声,他就知道是这样,便不再求饶,闭着眼睛,不想看眼前的这一幕,再痛就是那样,咬咬牙就过去了。
“诶,姜离,你怎么能这样,他好歹是我的人,你要这么下死手。”
就在顾君钰濒临绝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他猛地睁开眼,看着去而复还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只要能看着他,能在他面前死挺好的,这样他就能记住他了。
姜支支壮着胆子抢走了匕首,在他碰到的那一刻,匕首有意识一般,变成了笛子,飞到了姜离面前。
姜离笑容凝固,他讨厌姜支支是有原因的,本事不行,还喜欢多管闲事,他嘴上扬起肆意的笑,“既然你们这么恩爱,好啊,不如一块儿去,也好路上有个伴。”
姜离眼里有了杀意,一瞬间他身边聚集了很多看不见的东西,手轻轻一挥,姜支支和顾君钰被他困在那里,一股无形的压力挤压他们。
顾君钰根本受不了,痛苦的低嚎,姜支支脸色很不好,用手撑开,可他根本打不过姜离,更不用说这里还是姜离的地方。
和他对上,无疑是以卵击石。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