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风笑了笑没说话，将烟盒递给了他。
江昀钦推了回去，往屋里看了一眼——他家小孩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说：“我戒烟了。”
“一一让你戒的？”成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调侃道，“想不到以前读书时那么高冷的江总也成了妻奴。”
“又高又冷吗？”江昀钦也打趣道。
成风笑出了声，默默又吸了口烟。天气凉了下来，两人就静静在外面吹了会儿冷风。
“诶。”成风将烟头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熄灭，两只手搭在栏杆上，微微眯起眼看向远处，“那个男人是不是死了？”
江昀钦知道他问的谁，应道：“嗯。”
成风低下头，惋惜的摇了摇头：“真可惜，我还想亲手把他打死呢。”他突然低笑了一声，“不过死了也好，死了，就再也不会和我抢乔凌了。”
“乔凌呢？”江昀钦想起从刚才就没再看见她了，问道。
“上楼睡觉了，她最近总困。”成风说，叹了口气：“老实说，我觉得我最近疯了。”
“我想将她锁在家里，再也别出来见人。又或是在她喝的水里下药，让她变傻，只能依靠我。”
江昀钦眉心一皱，看向他，那张脸上却是极为平静的神情：“你…”
成风转过头朝他笑了笑：“我说说而已，别紧张。”
“其实那一天，我看见她在拟离婚协议，可能也在犹豫，写好后又删了。”成风笑着说，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她写了多久，我在门外看了多久，还好她最终什么都没写出来。说明阿凌也是爱我的。”
“有一个孩子也好，至少能把她绑在我身边，可惜她生不出。不过也没关系，我还有其他方法的，那么多办法，总有一个能让她留下来吧。”
江昀钦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这个人，陌生而疯狂，和从前那个温润如玉体贴入微的成风好似两个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们转过头，是乔煜过来了。
“外面不冷吗？”乔煜说，走到栏杆处也往外看了看。
“和昀钦聊了会天，爸要一起吗？”成风笑着问。
“嗯。”
三人在阳台外聊了一阵，乔煜这时倒没了岳父的架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不早了，进去坐会儿吧。”一阵凉风吹过，乔煜抬起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空说。
“好。”
乔煜看着江昀钦挺拔的身影，嘴角的弧度深了些。
当初他故意找那些纨绔子弟的资料给乔凌看，又暗示她去找江昀钦的时候和他提起，无法就是想看这个男人是否对乔一有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