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枇杷抬起脑袋,忽然发狠的伸出爪子向他手挠去:“喵!喵!”
秦朗吃痛的皱了皱眉,收回手一看,手背上多了两道渗血的痕迹。
枇杷示-威般的昂着头冲他叫,激烈的猫声把手上还沾着洗洁精泡沫的萧山叫了出来。
“怎么了?”
“没事。”秦朗见他出来,垂下手挡住了手背。
萧山没有错过他的举动,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干净了才去摸他的手:“被抓了?让我看看。”
秦朗力气向来不及他,没能将手缩回来,他别开头,低低的道:“真的没事…”
“都出血了还说没事!”萧山脑袋一阵发胀,胸口里憋了一口气,手上的劲也不自觉的大了些。
“你攥疼我了。”
萧山手上松了力,心疼的看了看他的手腕,那上面一圈红印:“抱歉…我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秦朗一颤,猛然缩回手,背在了身后:“不用打狂犬疫苗,家猫,不严重的,我用肥皂水洗洗就好。”
那道深沉的目光将他盯着,秦朗有些站立不安,转过身向着卫生间走去,“我去洗,我马上去洗。”
萧山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眸色暗了暗。
三.
像是闹起来冷战,在上床之前,两人这一晚都没有再说过话了。
屋里没开灯,静悄悄的。萧山动作很轻的打开门,又很轻的走进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朗已经睡下了。萧山掀开被子的一角,慢慢躺进去,侧过身抱住了他。
“冷。”秦朗转身埋进了他怀里,难过的呜咽道。
萧山吻了吻他的额头,将人抱紧了:“还冷吗?”
“冷。”
“我再去抱床被子吧。”
“不要!你抱抱我吧,你抱紧一点。”
萧山便又将他抱紧了一些,几乎要人喘不过气来。
可秦朗还是叫冷。
萧山想,他都抱得这么紧了,怎么还会冷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睡着了。萧山摸了摸他的手,又用腿去蹭了蹭他的脚。
依然是凉的,像是捂不热似得。
到底是哪儿冷呢?
手从秦朗的额头滑下来,他在他眼下触碰到一片水润。
萧山的心突然疼了起来。
四.
萧山这几天没课,天天都来书店里。他还没和秦朗领证,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要把老婆守着。
秦朗下午出去了,傍晚才回来,回来时耳垂上都多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