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雨拼死挣扎,连指尖都被蔓延的痛充塞,整个脖子都像是要断掉一般。
挣扎半天无果,男人像是压根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了,被他挣扎得烦,猛地拔出牙尖,扯出一连串飞溅的血珠子,滴在白如玉的肌肤间,如同雪地里怒放的红梅,一朵朵妖冶鲜明。
男人不但没有心软,眼底反而燃起鼎沸激昂的光!
将人扯过来朝包厢里拖,拖到用来休息的榻榻米边,还隔着一段距离,像扔猎物一样,直接把人扔到榻榻米上,然后扑过去,按趴在塌上,再次咬上带血的后脖子!
“啊!!!”
季听雨腰像蛇一样朝后张开,脖子拉长若后仰弯月,蓦地睁大眼瞳,连瞳蕊都痛得颤抖,唇瓣因为疼痛全然充/血,变成鲜玫瑰花瓣的嫣红色,亦是张得老大,发出惊恐的呼叫声。
听的傅寒江更加兴奋,人性尽失,只想在他身上尽情发泄野兽的欲望!
关键时刻,季听雨哭着喊:“我要上厕所,我要拉屎!拉屎呜呜呜……”
傅寒江:“……”
激情瞬间被这话浇灭一半。
松开人凑到他脸边压着声音问:“真的?”
“嗯……”
季听雨泪流满面:“要拉出来了……”
傅寒江皱了皱眉,信息素的注入和摄取,让他缓解了不少,虽然浴火还在燃烧,不过理智已回笼,还是把人拉起,丢了件袍子给他,扯到厕所守在旁边,“快点!”
“你能出去吗?”
季听雨精疲力尽,声音都焉焉的。
傅寒江盯着他看:“我出去你跑了怎么办?”
“你守着我拉不出来。”季听雨眼神真诚,透出少见的哀求,不像说谎的样子。
傅寒江扫了圈厕所的布局,墙上有扇百叶窗,天花板装着排气扇,没有工具的话,他不可能逃掉。
不过还是怕他使诈,从腰间武器袋摸出一双手铐,捉住人一只手,拷在马桶旁边的水管上,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叫我?”
季听雨:“……”
操操操!如果可以我他妈希望在厕所拉一年屎!
故作乖巧的翘起唇角,空着的手环上男人的腰:“好。”
傅寒江冲他模棱两可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厕所,带上卫生间门。
他一出去,季听雨使劲扯了扯手铐,水管是不锈钢的,根本不可能扯掉,不过他空着的手缓缓举起,玉样的指尖里,竟然多出串钥匙!
狐狸眼微微扬起,呆滞脸颊露出一个亦天使亦魔鬼的笑,还好,小爷我,搞到了钥匙!
尽量不让自己弄出金属声,小心翼翼打开手铐,来到百叶窗前,拉开几叶朝外瞧了瞧,窗外依然是滚滚江水,不远处还有几条货船,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不被淹死的话,可以游到货船上,然后借个电话,让梓桐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