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接过房卡，递上手机，“邱哥，加个微信吧。”
邱韩惦记着门口不让停车，怕被贴罚单，掏出手机飞快扫完码就赶紧走了。
出门前，他拍了拍沈牧易的肩膀，小声嘱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让他消了火，一切都好说。”
沈牧易与他对眸，苦笑点头。
刷卡进房，凌初先给老李头打电话请假。
学习成绩的稳步上升，成为这通请假电话的有力保障。
“上床，裤子脱了。”
冷漠的声线像极了沈牧易曾经调教凌初时的样子，连那半眯眸的表情都学的入木三分。
沈牧易知道自己不能笑，可他怎么都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别闹。”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凌初翘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背对阳光，周身缠绕着一圈模糊的冷酷气息。
沈牧易面朝他坐在床上，四目相对，视线交锋。
“很生气？”
“你觉得呢？”
“不接受我好好跟你坦白？”
“早干嘛了。”
“非要这样？”
“受不了就出去。”
熟悉的对话，熟悉的气氛。
却是角色互换，让凌初攥紧了鞭子。
沈牧易与他对峙，卫生间里的淋浴头滴答作响，像某种计时器，记录着这场攻防对战。
“好吧。”
最终，沈牧易妥协了。
他脱下外套，起身解开腰带。
凌初的视线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缓慢游移。
从腰到腿，然后到脚踝。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沈牧易伸长手臂，将它们整齐的搭在床尾。
最后，只剩一条灰色内裤，包裹着性感的腰身。
“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走了神的凌初被沈牧易反将一军，慌张收回神志。
他起身到床边坐下，强绷着那张冷漠脸拍了拍腿，“趴好。”
沈牧易说服自己接受这场角色扮演的游戏，眼里也隐显凌初常有的委屈。
他躬身趴好，主动抬高腰臀。
“打吧，打到你解气为止。”
说实话，凌初完全没想到沈牧易会这么配合。
于是他愣了几秒，才扬起巴掌落在那片紧致的臀肉上。
“我说没说过你不许骗我？”
随声，又是一掌，脆响撩的人心颤。
“对不起，我错了。”沈牧易认错的速度也和凌初如出一辙。
“两年前你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凌初是真想揍他，几句话就把火气找回来，巴掌也越打越狠，“给你发短信打电话的是他！特意买电脑送到家门口的也是他！”
沈牧易一声不吭，默默让他打。
“我一想到郑云豪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浑身难受！可比这更难受的是你居然早就知道了！你憋着一堆恶心事儿看他像个傻/逼似的在你头上蹦来蹦去！”
凌初气的发抖，一把扯了沈牧易的内裤，巴掌带出回响。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怕爷爷伤心还是怕我爸妈有想法？！就算你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起码也该跟我说一声吧？！我是你什么人啊？！你瞒谁都不应该瞒着我！”
沈牧易的臀肉隐隐作痛，他已经预料到凌初接下来要干什么。
果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掰开了他的腿。
“崽崽，适可而止。”
“我止你个大头鬼！”凌初一巴掌一句话，掌掌落在沈牧易的腿根处，“让你骗我！让你不说实话！让你揣着明白装糊涂！”
沈牧易侧脸微红，十八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
凌初打到最后实在没劲儿了，扒拉着推开趴在他腿上的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再敢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凌初从头到尾学着沈牧易搞了场“家暴”。
但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崽崽，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帮你的？”
“啊？帮什么？”凌初打了一身汗，向后仰躺在床上。
沈牧易牵着他的手按在身上某个被巴掌刺激的部位。
“学习要查漏补缺，你不会，我可以亲自教。”
凌初如惊雷过电，蹭一下弹起来，“沈牧易我警告你！我这会儿火还没消呢！”
“正好，我也有火。”沈牧易动作敏捷的将他按倒在床，泛红的腿根也蹭在凌初小腹上，“不是有人教你了吗，吵一架不行就打一架，打一架不行就干一场。你骂不过瘾，打不够劲儿，那就只能干一场解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