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阑少仪却抚摸着阑书的脸,声音温柔了下来,像是耳鬓厮磨的情话似的:“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这么做。”
“你病的不轻,我要彻底拯救你,阿书。”
“文澜,跟连家的联姻,你还有没有要说的?”
阑文澜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一切听爸爸的安排。”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文澜入赘连氏。长臻,你不是爱他吗?既然这么不怕艰辛的千里追过来,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入赘我阑家,我就让你们结婚。”
“你说什么?”阑书一瞬间瞠目结舌,震惊的看着阑少仪,可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好。”瑾长臻亦是没有丝毫犹豫。
“你…”阑书没有感动。
“至于,阿月,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儿子,谁都动不了你。”阑少仪看向阑月的目光中有什么变了味的意味,阑书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忽而漫上,在阑少仪心中,只有阿月是天生的谁都无法改变的gay,因为阑月从来不会接受外人的任何爱意,他只爱自己的家人,阑少仪不会让谁动阑月的念头,虽然他那么大度的表示过可以接受别的男人爱着阑月,可他的种种行为已经表明了他根本无法容忍,他牢牢的将阑月禁锢在阑家和自己身边,让外人没有一丝觊觎的机会。
……
这一顿晚餐吃的一点都不愉快,所有人在餐桌上只有沉默,虽然一直以来他们都是食不语,但这顿晚餐氛围格外压抑沉重。
阑少仪晚上没有住在这里,司机上门接走了他,被带走的还有阑月。
瑾长臻在这里也有一栋别墅的产权,但是他似乎并不急着离开,因为他知道有人对他有话说,果然,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阑书终于开口求他了:“长臻,请你不要这么做,我不会跟你结婚,不会跟你在一起,但我搞不过阑少仪,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了我的命,我不想死。”
瑾长臻的失望和伤痛不亚于此刻的任何一人,即便阑少仪答应他允许他入赘上门,可以跟他一直追求的人结婚永远在一起,但没有当事人的同意,这桩婚事就像强奸,他没有强奸的癖好。
瑾长臻想要抱一下他,阑书主动投怀送抱:“答应我,长臻,我知道你心疼我。”他紧紧的搂住瑾长臻的腰,声音变的低落:“长臻,答应我,答应我…”
瑾长臻将他的脸从怀中托起来一看,手指触上湿漉漉的一片:“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始终不接受我,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为什么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