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衢支持他所做的一切决定。
梦中他杀了自己的兄长,那是不得不做,但他从来不悔。
现世,他要牢牢的将自己兄长的手抓住,他亦不悔。
阑文澜一直记得阑书只搭乘国航的飞机,可是这一次阑书没有那么在意了,恐高并非不能根治,就像害怕每一个暴风雨夜的打雷闪电一样,只要扑进自己兄长的怀中就可以了,所以这一次阑书紧紧握住阑文澜的手。
飞机从白云机场准点起飞直飞加德满都,傍晚的霞光将机身笼罩在大气层中,这个时节往加德满都的人还是不少,但是商务舱从来都不会满舱,有钱人会选择直飞马尔代夫巴厘岛或者澳洲,前往加德满都的人要么是公务要么是珠峰探险,毕竟从南麓攀登珠峰比北麓攀登容易多了,所以加德满都吸引了世界上一批又一批攀登探险者的目光,纯旅游散心的人一般不会去这种地方。
空调有些阴冷,阑书将飞机上备用的毛毯盖住了上半身,又将随手带的外套盖在身上,阑文澜摸了摸他的脸,说:“比我还怕冷,我记得十岁的那年冬天,爸爸带着你和阿月回到金昌的马场,那么寒冷的冬季,你们依旧在草场上赛马,你和阿月回来之后还抱怨说再也不去北方了,十一月的加德满都可比金昌冷多了。”
阑书任由那双手温柔的抚摸,摩擦在皮肤上没过多久就起了火,身上温暖的同时,心里也暖了起来,阑书闭上眼,沉醉在那双温热的手的抚摸下,没过多久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梦乡。
……
耳边有浅浅的鼻息声,温热的吻渐渐席卷上来,从睫毛上向后而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到颈项移去,酥麻的感觉很快就传遍全身,吻渐渐往下蔓延,由轻轻的舔舐变成了撕咬,身下难耐,腰肢摆动,身体像是跌落在汪洋大海中漂浮,嘴里发出了绵长的低吟声,随着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击,呻吟变得高昂,他禁不住的放声叫了出来,淫乱的气息萦绕在空气里久久不能散去,身体被翻转了过来,他面对着压在身上的人,眼中的欲望像潮汐一波一波汹涌而来,眼中热烈的渴望着,渴望身下的撞击剧烈,嘴里发出的呻吟随着身上人的刺入变得支离破碎,他抱住了上方的人,将脸埋入他的肩颈上,忽而像是承受不住似的一口咬在了肩上,换之而来的却是更为剧烈的撞击,…
到了最后,他的声音变的微弱起来,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这场性爱像是没有休止一样,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随着一波一波欲望的喷洒而出,身体疲软了下来,手臂垂落在床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红色的吻痕,眼帘合上的一瞬间,他看见了窗外白色的高墙碉楼,就像高原上永远不会化去的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