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加德满都的时候,他们邀请高垣景平一起来酒店的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跳了一晚的舞,high了整整一个通宵,三个人都没有睡觉,还因为太过兴奋差点延误了飞机,好在高垣景平高超的车技一路从杂乱无章的马路上飙车将他们准点送到了机场。短暂的相聚,永久的分别,阑书给了这位气质儒雅风度学识过人的朋友一个拥抱,笑着调侃:“仅此而已,如果索吻的话,我是会残忍拒绝的喔,虽然我大哥不是气量狭小的人,但我会在意,谢谢你。”
“哎呀,你好讨厌啊,怎么知道我要索吻,”高垣景平朗笑着拍打着他的肩膀:“太不够意思了,你说的喔,山海经里的麒麟都能P40,难道我们还不能3P吗?哈哈,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等着你跟我相约在平安京盛开的樱花树下。”
“你当真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相信你不会食言的。”
阑书为自己一边辩解一边叫苦:“我可不是什么君子,要是放在以前我们之间真会是一场美丽的艳遇,可惜呀,相见恨晚,好了,你就当那是我一句怀旧的美丽谎言吧,bye~”
高垣景平微笑着握住阑文澜的手说:“你这个弟弟呀,可真够味的,文澜,好好珍惜吧,我们…再会。”
“谢谢你,再会。”
“后悔无期啦…”阑书的笑声传了回来,高垣景平望着一双成画的背影,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加都的晨光将这珠峰南麓的谷地映照的格外出彩,一副似画美卷,古老的恒河文明和神圣的火焰绵延不息。
……
阑少仪把商人唯利是图的本性和在商场如战场中游刃有余又你死我活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又和别人在争地,这一次在珠海的海岸线上,他再一次以两倍的价钱拿下了一块绝佳地,并将其中的三十六亿拿出来给政府回扣,被他搞到手的是一家旅游开发用地,原本是珠海海岸线上着名的旅游开发区,一夜之间被野蛮夷为平地,这家旅游开发区的幕后老板是革命军人之后,但因为牵涉到政治事件早就失去了话语权,政府的强盗蛮横行为和权钱交易不仅搞垮了革命先烈后代的半生心血,人家拿不到应得的赔偿,阑少仪先下手为强占地,再以低于市场的赔偿款强迫对方签了协议,对方后知后觉誓要鱼死网破,竟然动用媒体力量和一批法律学术界人士声讨阑少仪,竟然在当地法院立了案,双方陷入了法律纠纷中。
阑书回到家正好听说了这一件事,阑少仪并不在家,但是他见到了阑月。
他对阑月的爱比以前更加浓厚了,并不仅仅是兄弟之间的爱意。
“大哥,二哥,你们说,这一次爸爸会不会吃亏?”
阑书并不参与阑少仪的生意中去,但阑少仪的生意会影响他们三兄弟的工作和生活,他不会预测结果,但他听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总觉得是阑少仪欺人太甚。
“既然拿到了地,该给的赔偿就要给,为什么要以低价赔偿还强迫对方签了协议,这属于欺诈。”
阑文澜倒不这么以为:“对方并不是小商小贩,而是市值几十个亿的旅游开发商,签协议的时候对方法务一定过了协议,当时为什么不说,等拿到了赔偿款之后才挑起事端,这里面一定有人参与了进来,看来是有人要搞爸爸,而这块地其实爸爸给的价钱已经是合理的了,并不是低于市场价,而对方现在提出的纠纷是低于市场赔偿价,这只是他们的一家之言,这个赔偿标准可并不是对方一句话就能衡量的,而且就算要起诉,也是告政府的蛮横强拆,而不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