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说节制就节制实在有点难，更何况宋凌之又是承受的那一方？
“要学会拒绝和矜持。”宋寒之如是说。
宋凌之无语。“我已经很矜持了。”
宋寒之:“……”
那为什么总有弟子在他面前告状说，但凡经过宋凌之卧房便听见断断续续的叫声和呻吟，看那弟子面红耳赤的模样，明显用词已经很给他那位好师尊留面子了。
宋凌之模样看起来很正直，似乎还有些疑惑。“师兄？”
算了，多说无益。
宋寒之摆摆手，索性也不管了。
他和宋凌之独自坐着喝了会茶，之后便各自去带领弟子们练剑。
宋凌之今早刚经受一番蹂躏，此时腰酸腿颤痛苦不堪，别说练剑了，单是站着就有些受不住，最后让人搬了张凳子来，盯着那些弟子练才算完事。
他安安稳稳的坐着，右手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还贴心的摆放着几样水果和茶，舒心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宋凌之盯梢盯得有些昏昏欲睡。他招呼那些弟子歇息片刻，而后便支着下巴眯眼睡起来。
旁边的一群弟子顿时又开始八卦。
“师尊怎么又犯困了？”
“夜夜做那事，当然犯困。”
“大师兄体力真好。”
沈涅华毕竟是宋凌之第一批弟子，如今以前的弟子大多已经在那几场大战中死去，沈涅华便算是他们的大师兄。
宋凌之其实并未完全睡着，意识还是有一些的，他安安静静的听了一会，心道这些弟子一个个功夫练的不怎么样，八卦倒是讲的很是得趣，待会得好好惩罚他们。
他眯了一会，半响终于抬眼，不咸不淡的吩咐着。“练剑。”
那些弟子懒懒散散的从四面八方聚拢，又开始不断重复单一的动作。
宋凌之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练一个时辰，停下来的自己去后院拎水。”
民怨四起，宋凌之也当没听到般。
不多时，沈涅华忽然走到他背后。
宋凌之回头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沈涅华挑眉，顺手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宋凌之嘴里。“弟子自然是来看师尊的。”
宋凌之吃下那颗葡萄，略有些心虚的看一眼那群练剑的弟子们，这才小声斥道:“给为师留点面子。”
沈涅华压低声音。“师尊若是答应今晚任弟子弄，弟子就给你这个面子。”
宋凌之顿时满脸通红。“你。”
沈涅华捏捏宋凌之的肩，叫他放松下来。“师尊，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