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他孙子下手,就别怪他拿起枪杆子反抗。
当时接到袁启峰第一通电话,如果郑嘉敢照着话做,开始着手去安排手术,那抵在他左后胸的抢可就不是吃素的了。
郑嘉同样冷哼一声,“白阁老,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地道了,似乎原话反送给白阁老您也同样贴切,毕竟您老干的可不比我少。”
白学军被郑嘉的话激得吹胡子瞪眼睛,咬着牙道:“我只是听命行事,没存半点私心。不过你呢?竟然还想从那位那分一杯羹,真是可笑至极。”
白学军说着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前一刻是差点失去孙子悲伤,现在是云开后的大喜。
大悲大喜过后,心中竟莫名的悲凉。
发生在别人身上都是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是事故!
白学军扪心自问了一番,才发现自己错了,错得有多离谱。那些个要么是自己知交多年的好友,要么是君子之交的官场同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怎么能那么对他们,对他们的孙辈。
郑嘉也学着白学军笑了起来,不过他笑得更癫狂了些。
他没错,他没错,古往今来,追求更长的寿命有何错。
他就是留恋俗世的一切,留恋权势,留恋荣华,留恋富贵。
白学军笑罢,觉得自己可悲,同时也觉得旁边人比他更可悲。
“郑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是你的终究就不会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呵,白学军,你别给我讲这一套,我不是三岁小孩。”
白学军用一种你已经无药可救的眼神看向郑嘉,道:“你看,当年二皇子妃孙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誓死不交出能量源。而你又看现在,能量源眼看就要集成了,哗的一下,老天爷连个提示都不给,好歹也来个电闪雷鸣。没了,全没了,现在是真的全没了。”
“这难道还不够诠释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没得强求的。”
郑嘉神色阴鹜的瞪视着白学军:“……”
大家都是明白人,明白人最喜欢看破不说破。
因为一旦说破,某些人、某些行为、某些努力终将成为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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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屋里的人却全然不受影响,谁让他们所在的这栋楼是在产业园最里端,而他们又关在顶楼,房间的隔音效果也相当好。
“孙小爷,你真的没事吗?真的不需要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吗?小叔叔说了,发烧很可怕的,一个不留神就会烧坏脑袋”秦小爷蹲在孙绍面前,紧张兮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