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快点招,他为什么要走,转哪儿去了?”
“我招什么啊?宝贝儿,哥哥用伍跃的美貌发誓,他也就通知我一下他要转学,别的什么都没说。”
手机里的社交信息一条一条蹦出来,每蹦一次,伍跃的美貌就少了几分。
“真的?”何欢偏头瞄了一眼凌川,老街冷酷一哥果然冷酷,塞着耳机听着歌,面若止水,“他好像也没告诉凌川,凌川这会儿在哭呢,嗷嗷哭,眼泪成河。”
凌川哭,在刘成宇脑子里和铁树开花一样难得,加工一下还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恸,瞧瞧,他那不成器的铁子把人折腾得遍体鳞伤。
“告诉他,伍跃会回去的,这次我用我的美貌发誓。”
“你还说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明白得很,赶紧招。”何欢一人长了兄弟俩的脑子,套话是小事一桩。
“欢欢?喂,啊,你说话啊?怎么了这是,狗屁信号……”
刘成宇挂了电话,心惶惶然,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哥们儿,到哪儿了?前几天还一副心已死,意已决,放手让凌川找幸福的模样,今天怎么就变成去去就回了?】
【还在G县,早上去拿了个东西,耽误了。我和凌川的账还没算完,不能就这么走了。】
坐在王萍车上的伍跃看着右手手腕上系的许愿带,举到阳光下,褪了色的红色里包裹着一个沉甸甸的,令他心酸动容的祈望。
【身体的账?算了吧,一日为受,终身为受。】
啧,狭隘。伍跃把手机扔到一旁,打量起身边凌川做的小木屋,客厅里的两个小人被摆放得相对而坐,看着彼此笑得傻乎乎。
他拿出木头凌川,小声嘟囔:“你这家伙,还问我傻不傻,你才是真傻子**Y_Q_Z_W_5_C_O_M**。”
“说什么呢儿子?”开车的王萍透过后视镜问伍跃。
伍跃抬起眼皮和她对视,笑容里掺了些明锐,“妈,跟我说说吧,在G县你都找过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