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一个问题
“川哥，他们挑事儿。”
彩毛们回答出奇一致，杜轩文看向助理，宣泄道：“我挑事了？”他不至于跟一群孩子置气，但确实不太满意自己的境遇，他是来施与帮助的，这些彩色脑袋应该夹道欢迎才对，居然冤枉他。
助理挺起胸，拢了拢波浪卷长发，这是她看到帅哥的习惯动作，通常还会露出练习过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可对面那个男孩，虽然是个极品，可呼出的气都比冬天的空气冰冷，笑不会得到回应，只会给自己制造尴尬。
“我们是医生。”语气倒是不经意地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凌川淡淡睨她，眼神里并没流露情绪，她却心口一紧。太淡了，淡得什么都与他无关，什么都隔绝在他之外。
“医生？”凌川把狗绳塞到二壮手里，往前走了几步，怔怔看着同样怔怔看他的陌生人。
奶奶看病是送到医院，情况极端时也不过是派了救护车在巷口等着，医生上门从未有过。
“奶奶是不是病得严重了？”何庆靠近凌川问。
“我刚送到店里，没事。”
院里突然安静，只有屋檐上水珠滴落的嗒嗒声在证明时间没有静止，不明所以的对峙，结束在凌川不易察觉的笑容里。
他对何庆勾勾手指：“你带着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要招待客人。”
“啊？”何庆将杜轩文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行吧，有事打电话，吼一声也行，我们就在附近。”
“不会有事。”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有把握。
何庆连人带狗全都带走，关上院门时细心地留了个缝隙，方便观察屋内情况。
“进来吧，”凌川开锁，径直进屋开了灯，“有点乱，随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