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反应了几秒，乐了：“伍哥，你没看起来那么单纯啊，第一次那么多，牵手、接吻、谈恋爱，你偏偏想到不可描述的东西。”
“行，你纯，实话告诉你，你要不让操，就特么一辈子也别想追到我。”伍跃眯起眼睛，“有意见吗，川哥？”
“没、没有。”凌川摇摇头，反正这人嘴上爱逞能，真到办事儿的时候，能主导的还是他。
“伍哥，你会在这儿待多久？”
“干什么？想择个良辰吉日献身？”
凌川正经起来：“我怕时间太短了，不够让我赎罪。”
哪有什么罪，除非太吸引。。。。Y。Q。Z。W。5。。。。C***O***M#言，，，情，，，中文，，，网人是罪。
“就你这态度，我明天就能走……”伍跃一句调侃话还没说完，门口进来的人冷笑着发出怪腔调：“那好，赶紧走，看着你跟长了针眼一样难受。”
伍跃扭头，是李鑫，一点没变，眼眶深陷，瘦骨嶙峋。
门帘又响了几声，严东带着几个人溜进屋，惺忪的睡眼在看到伍跃时亮了亮。
“嗬！这不是英勇救表哥的大英雄嘛？我们是不是得说声幸会啊？”严东吐掉嘴里的烟头，笑得五官和干纹挤成一团。
他身后的跟班附和着煽风点火，话语里尽是羞辱。
本是剑拔弩张的氛围下，伍跃却产生了事不关己的超脱感，他在老街看不见的泥潭里翻滚过，参与过李鑫这群人腐败不堪的生活。
抽身时明白了凌川说的那句“你救不了他们”。
伍跃抬眼和凌川对视，心照不宣的笑意盈盈溢出。
“吴妈，打包！”凌川在伍跃的手背上挠了挠，挠得他心痒。
吴妈生怕有人在店里闹事，极力配合。
走出店门时，污言秽语被关在身后，凌川和伍跃笑出声来。
连不屑都来得如此默契。
“川哥你怂了，杀气没了。”伍跃说。
“杀气用在他们身上是浪费，留着和你一起，题海里厮杀，人海里拼搏，带你……”靠！做个文人真不容易，凌川卡住了，再继续就会说出“带你开创未来”之类的羞耻誓词。
“怎么还写起歌来了？”伍跃叫停，这糟糕做作的情话，细品之下的确甜，但初听到，能激得人心脏骤缩，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凌川回头看门帘里攒动的人，像在演一出默剧，曾经他也在剧中，演着别人口中的每一个角色，除了自己。
此时站在这儿，心里有不用再隐藏的期盼，有一个全新的，想为之努力的将来，“自己”这个词，在凌川脑海里不再是抽象的烟云。
伍跃，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下“自己”这个词的人是伍跃。
他想还他一个词——我们。
“伍哥，带你……”
“还来？”
“不是，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