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费劲挨一刀是应该的?
你就花钱养着我,供你享乐,现在又多了替死鬼和暖床的义务,应该给我涨工资了吧。
讨厌。
我把被子蒙头上,不理他,不看他。
三爷的手离开了我的头发,从被子里抽出去了。
现在撩开被子,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所以继续缩在被子里。
“唉,爷,这里禁止吸烟。”
陈自恋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我扒开一只眼睛,看到堂堂一个院长,穿着便装,拿着一堆饭盒。
三爷转头看着他,又看我,真的把烟掐灭了。
“药。”
没等我伸手,陈自恋把奶片大小的药片塞进我嘴里,让我想起自己还怀孕的事。
伤口太疼了,我把这事都忘了。
“他已经不吐了,还吃药?”
显然三爷不是好骗的。
“哦,”陈自恋的脸面对着我,背对着三爷,有点惊慌,“要巩固,毕竟刚好了一天,又受伤。如果胃病再犯了,身体就没那么快恢复了。”
三爷沉默了一会,脸色阴沉不定,“你原来不会这样耐心解释。”
陈自恋的脸更慌了,看看我,一副求救的眼神。
我赶忙干呕两下,牵动了伤口,疼的满头汗。
陈自恋立即换成了理所当然的眼神,把药瓶往床边一放,站起来,“你瞧,还没好呢。行了,我走了。”
虽然他是走着出去的,可我明明看到了的是他脚底生风逃跑了。
三爷走过来,打开饭盒,飘香四溢,全是他爱吃的菜。
我想起来经理给我的那张单子,上面写的三爷喜欢的食物就是这些。
还说他们两个没有奸情?
骗谁呢!
他们以前一定是床上关系,一定因为陈自恋有能力,所以三爷开了家医院送给他,一定是!
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之间那股子没来由的亲近。
刚才三爷说要砸医院,陈自恋一句求饶的话,就被放过了。
没有奸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