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朗的这句话弄得,我整天都是郁闷的。
下班,我想了想,还是回到了家,这所三爷给我买下的小房子里。脑子里乌七八图的还在琢磨,如果三爷有了十九,我就剩下这些房子、车子了。
可是我不需要这些。
洗了澡,换衣服,我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
多美的一双腿,多细的腰,多好看的大眼睛。
可惜都是假的。
我只是一条蛇,唯一真实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当初来这个世界以前,我一直在寻求为什么要到这里过这三十年。
土地公说,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鬼里鬼气的,我没听懂。
他又说,你从出生后的经历太顺遂,到人间去沉淀自己吧。
顺遂?顺遂毛?
我脱皮的时候,你看见没?
我被同伴欺负,甚至差点被火烧死的时候,你看见没?
就你一个酒鬼,整天喝的糊里糊涂的,总以为是因为我不去争不去抢,傻乎乎的得了这个第一。
我当时就想怼他,你懂个啥?
后来想想算了,他是我的父母官,我就忍气吞声的活着吧。
身后出现敲门声,打开门,三爷。
我怀揣着心里巨大的好奇,眨巴着眼睛,“三爷,您今天怎么来了?”
以前我天天在会所上班,三爷也不是时常召见我。
准确的说,只有在性需求的时候,我才会被召见。
昨天那么一通折腾,按照惯例,三爷会消停两天的,怎么今天又来了?
“不欢迎?”
他越过我,步伐自在的到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