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拳打脚踢
阿尔杰浅灰色的眼眸审视着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脚尖的J，冷冷开口道：“你闹够了没有？”
J似乎费力理解着阿尔杰话里的意思反问：“闹？”
在阿尔杰眼中，J不曾真正离开他。
也是在这个时候，J真正的认清了。
面前的男人一辈子眼睛里都只有自己家族的荣耀跟他自己，从来不会有他的位置。
如果以前没有被人视若珍宝的对待过还好。
但他这些天一直被贺舍捧在手心上捂着。
就算是块石头，心也热了。
“阁下……我想您误会了……我只是来跟您商讨……”
J斟酌着措辞，想表达自己只是来解决关于”效忠誓言”后续要面对的问题，还有他身为Joker，红手套，最后要面对的一些后果。
他不是不能承担后果的人。
大公微微眯眼抬起手。
洁白的手套是那么显眼，他用一个手势示意J闭嘴。
“我可以原谅你这段时间的行为。”
J：“……”
“抱歉，但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被您原谅的。”
他从没如此当面”怼”过阿尔杰·兰卡斯特。
公爵几乎要当场暴怒，但最后的关键还是忍住了，他像是卸了力气一样往沙发背上靠了靠，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心道：“J，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不要跟我闹了，跟我回去，这些过往我们全当没发生过。但你以后不能再见那个男人。”
“抱歉……大公，我想您误会了……我们……我们过去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在您订婚的那刻起，我……”
我试图挽救过，但您不曾回头看我一眼。
抱歉……
对于感情，我真的无法忍受那样的结果。
如果那样委曲求全才能得到您的垂青，我宁愿一切不曾有过。
所以，我们真的结束了，阿尔杰……
J垂着头，他根本不敢去看此时阿尔杰的脸色。
“我不想与您争吵，我们彻底分道扬镳了，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公事上。您有妻子，我有了男朋友，很快我们也将是夫夫。所以，我希望您也能尊重我的选择。就像是，当初您走向婚姻的殿堂，我也尊重了您一样。”
阿尔杰气的胸口剧烈的欺负，他忍不住讽刺地笑道：“哦？你的尊重就是在我婚礼宴会上送给怀特曼一颗子弹，还要我给你擦屁股？别告诉我你忘了当时发给我的那条短信是什么。”
J垂眸：“那是我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放手的时候，你没必要这个时候再提出来羞辱我。”
“您当时也没有必要帮助我，我死了，也不会给您带来任何伤害，因为我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叛逃”KINGMAKER。”
“那样的剧本是最好的结尾不是吗？我用死亡报答了您的栽培之恩。您以后也不用在苦恼于我的存在是引诱您堕落的”邪恶”了。”
J不想再说了。
他”累”的无法在对阿尔杰多说一句话。
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贺舍已经通过”同步翻译”将这一切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心里。
他的心在疼。
真狠啊，J。
你究竟是什么？有没有心？
我这么对你好，捂不热你的心吗？
你怎么能说出要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去死才是最好的结果？
你置我于何地？
别说”同步翻译”的张大校尴尬的想要”自闭”了，在场目睹”绿帽子”现场的几个男人都犹豫着要不要回避一下。
……
大公面色阴沉，他看着铁了心要离开的他的J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J，”拥王者”不是在脸书上公开招聘的财团或者企业，他是什么性质的你清楚，你真要闹吗，知道后果吗？”
J徐徐点了头。
“你可以对我发动追杀令，但是，我只让你三次，三次后，来一个，我宰一个。”
直到这一刻，看着漂亮脸蛋异常坚决的J，大公才真正的意识到，他记忆里那个好像”小尾巴”
一样，对他有求必应的小美人彻底消失了。
不，他不是消失了。
只是变成了别的男人的所有物……！
这样的认知化成了最纯正的妒火焚烧着大公的五脏六腑。
他反复的深唿吸才能平息住自己想要现在冲到贺舍伯渊面前弄死他的冲动，“你就这么看我？你这次真的伤了我的心，J。”
J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底一直以来，无数次打电话给对方却全被转接语音信箱的话。
“阿尔杰，J最后的机会已经过去了。
我在美国，怀特曼的死是我为我们做的最后的努力。
但你依旧选择了结婚。
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没有贺舍伯渊，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就算你离婚了也不行。
你懂我的，我不可能再接受你的。”
这样一摊牌，阿尔杰也不再维持贵族的礼仪，他喘着粗气，勐然起身上前一步，揪着J的领子咆哮道：
“你一直这么幼稚、天真！
我不懂你在计较什么？
我说过，以后至少等我彻底掌握了家族，等我转到幕后，我可以离婚，可以出柜，可以跟你结婚！
甚至！我们可以一起代孕孩子！
你为什么固执？你为什么这么可笑的坚持你那不可理喻的爱情观？你是小孩子嘛？还信童话故事书吗？真以为现世界里都是王子公主的爱情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