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莎翁的戏剧
【长子独霸家业。】
【他囚禁了年迈的父亲。】
【驱逐了异母的血脉兄弟。】
【剥夺了幼妹的继承权。】
【并将她的母亲赶出了国土。】
【他是暴君。】
【彻头彻尾的暴君。】
【这回事戏剧的落幕吗?】
【不,这只会是有一场血亲相残的悲剧!】
【正如《李尔王》,又或《哈姆雷特》……】
——By[莎翁]
落吓最后一个点,放下羽毛笔。
代号莎翁的克莱文深深唿吸一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他坐在迈巴赫的豪车后座上,翘着腿,膝盖上放着一本敞开的牛皮书,以及一只除了复古爱好者以外,没有人会使用的羽毛笔。
他的身边,坐着一身西服革履,面色却又些许紧张的贺仲渊。
莎翁没有回头去看贺仲渊,他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无害。
从他温吞吞的样子,很难看出,在这段时间内,把贺世搞的乌烟瘴气的就是这位。
他每每落笔,便是阴谋,每每洋洋洒洒的十四行诗的文字加以付诸便是血雨腥风,血亲相残。
他,便是Kingmaker代号莎翁(Shakespeare)的男人。
“啊,紧张吗?”
莎翁笑着问道,但眼睛始终没有看向就差崩成一根线的贺仲渊。
“肯定紧张吧,独飞的弟弟,寻求了外援。”
“他将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堵上一切与暴虐的长兄一战~”
”落日余晖之下,那是铁与血的战争,那是不断重复的骨肉相残的戏码,那是对王座争夺的轮回~”
“啊~是如同哈姆雷特那样,杀死哥哥,拥有王位,还是如同李尔王那般?最后只落得曝尸荒野?”
“这便是”人间戏剧”的魅力,即便我们,也不能完全掌握。”
贺仲渊:“……”
疯子!
他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目光是如同独狼一般的孤注一掷。
“最后问你一遍,你们真的不能帮我抢回杰吗?”
莎翁目光微妙。
昨天的事,显然已经传到了他耳朵里。
他很遗憾,没有看到他们的”KING“一反常态跟人大打出手的样子。
毕竟,那位”阁下”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完美,高贵,守礼,睿智的领导者。
而让这么一位完美的大贵族化成街头角斗的地痞的,正是他们的血腥美人~当之无愧的杀人鬼。
啊,原来那位心里不适没有美人儿的啊~
这是爱的深沉,还是只有”玩具”被抢走后才幡然醒悟的迟钝?
呵呵呵,这么有意思的吗?
J,那么你的抉择又是什么?
是神秘魅力的东方商业帝王,还是血统高贵,家族庞大的大贵族?
啊~
真是想想一会儿的”剧本”就让人激动地不能自已。
莎翁越想越开心,笑的灿烂,却让贺仲渊脸色难看。
这已经不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当面无视他了。
“啊,贺先生,考虑到这次你是剧本里的主要角色,我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
“那会属于你的皇冠就好了,不要贪图不属于你的”宝藏”,那只会遭来更可怕的”情敌”~”
“毕竟,不是为了J,我们的”KING“也不会同意帮助你的,不是吗?”
贺仲渊面色更难看了一分。
“KING?他跟杰……?”
也是,那么漂亮耀眼如同宝石的人,怎么会孑然一身?
他不一定上过多少个男人的床。
得不到,便会诋毁。
贺仲渊不无恶意地想到。
他这个人,还是不负花名。
当初,看似对J百依百顺,甚至不惜做戏”跪下”,但不过莎翁几句话,他便将那感情弃之如敝履。
“不奇怪吗~为什么他没有姓氏,没有一个名字,只有一个如同代号般的[J],那是因为啊……”
“他的一些都奉献给了他的”KING”,名字,姓氏,生命,人格,以及所有的一切。如同忠贞的骑士,呵呵呵~是不是很有戏剧感的一个人?”
“可是啊,你的长兄,把他毁了,夺走了。”
“能理解吗?我们”KING”的暴怒?毕竟,那是他视之如禁脔的人。”
说话功夫,车已经停到了贺世大门口。
记者们还没有散去。
见有一辆豪车停下,他们调整焦距、光圈,拿镜头对准豪车后车门。
接下来就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车门打开。
穿着黑色西装裤的男人迈下一条腿,此时,以后不少记着捕捉到了车上人的面容。
“啊!是贺仲渊!”
“居然是他?!”
“哇,这是”二皇子”造反”建国太子”吗?”
“呵……贺兰之都成”太上皇”了,是藩王造反皇帝爷吧?”
直到贺仲渊关上车门,都没有人注意到,豪车后座上,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人并没有在这里下场。
“贺先生!这次董事会突然提出撤换董事长,是否与您有关?”
“贺先生!请问整件事您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贺先生?这是否是贺家内部分裂的表现?”
“贺先生!您对之后股市贺世的走向有什么看法?!”
“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