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着头的婢女稍稍侧首,望着旁边另一侧的缄默不言的大宫女小声道:“姐姐,为什么皇上要这么拘着皇后娘娘啊。”
那婢女听着却是瞪了她一点,喉咙间一点声音都没有敢发出来。单单是用嘴型说出一句话的模样。
别多嘴。
说话的那个婢女便也不敢再开口。继续按照惯例守在门口。她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局促不安的狠。
耳边却隐隐约约的传来殿内的哭腔,婢女局促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那般暧昧孟浪的喘息声却若有若无地窜进耳际,听的双颊酡红,也许是这暑天过于炎热,身上燥热地蒙发一出汗水。
这皇后的喊声也不知道是痛苦的难受,还是欢愉的闷哼。
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到了那些公子权贵私底下豢养的栾宠,就是养在深门大院中,一辈子都不会迈出门槛一步,只消张开双腿去承受那纨绔子弟的私欲,便能衣食无忧的过活。
婢女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下窗。这青天 白日的,门窗却紧闭的不留一丝缝隙,生怕别人可以从中窥得半分旖旎风光。
新皇气质出尘,身形颀长,模样俊朗。明明挥挥手便会有才子佳丽蜂拥而至,何必使得这样强迫的手段来挽留。
大殿之中,姜清风此刻身上也是香汗淋漓,他被喂了香丸。流出的汗水总是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身体也更合适承受本不属于男子的欢爱。姜清风明明又气又恼,对上那双偏执的眸子也只能怂了的服软。
他抬起手臂环住北明泽的脖颈,腕间净是红痕,落在雪白的皮肉上恰如红梅落雪。大拇指的指尖纠结地扣在食指的肉上,留下一道轻微的指痕,他屈辱的开口,一开口嗓子都已经哑了。“相...相公。”
北明泽那厮逼着他喊这耻辱的称呼,不喊他就.....
眼中已经是忍不住落下泪水,他咬咬牙求饶。“我和知鱼那晚真的是清清白白。我和她均是无辜。”
虽然讲知鱼是个工具人,但是她真的无辜,平白连累了她姜清风心里也有些愧疚。至少也得保证她性命无虞。
一开口北明泽便知道姜清风要讲什么,他用手指抵在姜清风异常殷红的薄唇,那唇像是被人采撷过多次,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嘘。”
“好好的取悦我,等我气消了,自然就放过她。”
姜清风:......
一时间他当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片刻,最终他咬咬牙闭着眼睛坐了上去
姜清风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胀的很,身上浑身乏力。还在四周已经被清理了一番,香炉内传来的馨香已经驱散了那股颓唐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