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船舱里,久尘儿被他拉起坐在腿上,茂阵阵拉开他裤子的结绳:“小兔子,你打过枪吗?”
久尘儿没来得及摇头,被茂阵阵握住了:“你自己的枪。”他吓得一动,被抓住了手心,同时感觉身子下儿的膨胀,带着茧子的手心粗粗的,听见茂阵阵在他耳朵后的呼吸声:“第一个晚上我看见你,在院子里我们睡在一起,我根本睡不着,我怕自己擦枪走火,想不通我……为什么我第一眼看见你,你就能把我的心神都颠覆了。”
他的后背贴着茂阵阵温暖宽厚的胸口,感觉他的另一只手滑进自己宽松的上衣,手套里面的冰冷机械,竟然显得那么温和,抚摸在清瘦的腰间,让久尘儿不由自主地哼出了一丝轻吟。
他毕竟初尝人事,所以早早就缴械,已然感觉精疲力尽,有些困倦,窝在他怀里快睡着了。忽然后处微微刺痛。
茂阵阵下巴搁在他肩颈处,轻轻咬他耳朵后的嫩肉:“你是不是妖精,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久尘儿很老实的交代:“不,我怎么能是妖精……”他倒吸一口气,感觉茂阵阵的身体紧紧的压迫着他,一丝缝隙不留,呼吸拥着他的脸颊。
上有围追堵截,下面是兵临城下。
茂阵阵用命令的口气,只是语调很轻和:“坐过来对着我。”
久尘儿仰着头反手搂着他的脖子,披着的外套从肩膀掉下,慢慢的转过身来对着他,就坐在他大腿上,里衣松垮,锁骨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茂阵阵的头发刺绒绒的划过,有一点痒,又很舒服。闻见发丝间隐隐约约不曾闻过的香水味道,是在接风宴上沾染来,夹杂有夜风草露的鲜美。
“茂阵阵,你好香……”久尘儿声音很轻,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拢住每一寸肌肤,双手抱住他的头颅。
茂阵阵一心开垦,苦于研究,大逞口鼻之欲,从军多年未做过这种事情,虽然军营里贯有风气,但他一向洁身自好,做好表率,现在是临阵磨枪,也要百战不殆。
听见怀里人说话的细碎,茂阵阵亲他嘴巴,尤其宠幸那两颗可爱的兔牙,舌尖探进去扫荡一方,强势有力。
久尘儿双手捂着茂阵阵的脸颊,退开他的禁锢圈一寸,说:“如果你喜欢我,你可以亲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要亲我。”
“按你的道理来,喜欢有多深,就亲多久。”茂阵阵不由分说拉紧他,压住他的嘴巴,舌头轻扫,这是个持久战,要保存体力,直到久尘儿坚持不住,茂阵阵才离开他的唇,底下右手用手腕按着他的腰向下,久尘儿忍不住轻呼了一声,额头抵在他肩上,喘息声不断。
茂阵阵把他压在蓬船舱壁里,豆大的月光,显出他多么漂亮的眼睛,红晕上脸,而且这漂亮纯粹又渴望的眼睛会让人上头,茂阵阵埋在他脖颈尽心尽力的亲吻安抚,久尘儿半闭着眼睛,流出一点剔透的蓝色,茂阵阵爱极了,体内某种力量隐隐而动,血脉偾张,
船压着水,把水面荡了一圈圈羞涩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