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岑润想了想,好像这几天除了妈妈也没人给他打过电话。
他在放东西的盒里翻出来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余歌。
想到那天余歌在餐厅对自己说的话,岑润表情跟见鬼一样,立马又把屏幕给关上了。
他朝薄景焕瞟了一眼,正好对上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薄景焕似笑非笑地看他:“余歌没事找你做什么?”
这个问题好像似曾相识。
岑润装傻充愣:“我怎么知道。”
薄景焕幽幽地哦了一声,扭回头看前方路。
不知为何,他总是不愿意岑润和余歌交往过多,大概是天生和这个人气场不合。
在学校时他就发现这个人时不时会向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的小集体看上几眼,他先前还以为是自己错觉,或者他们几个人本就咋咋呼呼的比较吸引目光,但余歌这人又总是冷冰冰的,感觉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就算教学楼当场爆炸估计也只是冷漠地离开。
后来,他发现了,余歌看的方向,大多数是岑润所在的地方。
是想成为朋友吗,他也从不主动上前打招呼。
薄景焕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但这种对自己朋友莫名其面的注视就让他很不爽,经常会在余歌看过来时,走上去挡住他的视线。
高考后两人又突然交流多起来,联想到当时那人的眼神,薄景焕终于不再直的跟根电线杆一样的脑神经突然灵敏,在大脑哗哗敲响警钟。
“我不太喜欢你和他联系。”薄景焕手握着方向盘,有些别扭道。
他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过于限制岑润自由,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岑润本还以为他察觉到什么异样,立马摇头道:“不会的,我和他也没什么话可说。”
岑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眼在车里瞟来瞟去,又拿起那袋杏子:“再吃点这个吧。”
他摸出个又大又圆的杏子,黄里透红,看起来色泽很好,递到薄景焕面前:“你猜这个是甜的还是酸的?”
薄景焕垂眸看了一眼:“甜的。”
岑润喂到他嘴边:“那你吃。”
薄景焕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真的是甜的。”
岑润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倏地把杏子收回来,高高兴兴地咬了一大口:“你以后就是朕的尝毒侍卫……呸呸呸”
日,这个杏子比他吃的上一个还要酸!
岑润皱巴着脸把嘴里的吐到便携垃圾桶里,感觉自己腮帮子都被酸大了一圈:“靠,你怎么忍的?”
“向你学习的。”薄景焕风淡云清道。
岑润不信邪地又翻出来一个递到他面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