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坐着的岑润:无极鲅鱼。
被陈黎舟拦下的伊光华逮着人就抱上开始哭起来,岑润被他嚎的没脾气,站起来对他们道:“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薄景焕现在恨不得成为岑润的连体婴,也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那臭小子泼的还是红酒,岑润干净的白衬衣腰间,胸膛都被溅上了,夏天单薄的面料经水濡湿后变得透明。
薄景焕先前还挺正经地帮他擦搓衬衣,后来动作就逐渐变味,不老实的手隔着浸透的衬衣抚上岑润敏感的腰间。
薄景焕手掌按着湿凉的布料,用力揉了一把岑润腰间的软肉,伸出另一只手捏着岑润的下巴让他仰起头。
“已经干净了。”薄景焕看着岑润漂亮的眼,沙哑道。
“胸,胸前还有一点。”岑润腰间被他灼热的手心烫的酥麻,身体也软下来。
薄景焕的眸色愈发的深,喉结滚了滚:“要我帮你清洁吗?”
岑润刚才耳尖泛的粉还未消退,又蒙一层浓重的红,害羞地点了下头。
洗手间的门口还有来往的人,薄景焕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我想起来口袋里有湿巾,会更方便点。”
他拉着岑润的手腕,进到厕所的隔间,把门栓拉上。
两人迫不及待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接起吻。
薄景焕的舌头强势地深入岑润的口腔,勾缠住他的舌头一起翻滚搅动,两人的喘息都紊乱起来,彼此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脸上。
岑润被薄景焕蛮横地掠夺着口腔内的空气。
他从浓烈的酒味中尝到那种熟悉清淡的烟草气息,和薄景焕身上的青草香混在一起,淡的像丝若有若无的雾蒙遮住他的视线。
明明没喝多少酒,却有种自己已经醉了的感觉。
可如果他没醉,又怎么会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竹马在厕所做着如此疯狂的事。
背抵在隔间木门上,薄景焕的手已经解开他胸膛前的纽扣,从衣襟口探进去,一直抚到他刚才被酒滴溅到的地方,那里刚好是胸前的两点所在。
薄景焕的掌心仿佛燃了火,烫得惊人。他用力地揉捏那处,岑润的身体瞬间像过了电般僵直了一下,喉咙溢出一声自己都没想到的声音。
岑润惊愣地瞪大眼,薄景焕也怔了下。
两人交缠的唇舌终于分开,拥抱着对方剧烈地喘息。
“你有感觉了。”薄景焕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