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冷声道:“看来这位先生是听不懂人话了。”
他的手收紧用力,冷漠地看男人俊朗的脸逐渐显出扭曲忍痛的神情。
江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被冷冰冰的铁钳给夹住了一样,从外表根本看不出这长得比女人都要好看的瘦弱男生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迅速评估完自己和这人的力量差距,识相地往后退了一步,咬着牙笑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干嘛要动粗呢,美人。”
余歌嘴角往上轻微地勾了下,冷笑转瞬即逝,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帮人渣学习一下如何倾听别人讲话。”
他甩开握住江世手腕的手,抬腿往男人膝盖上踹了一脚。
江世昂贵的西装裤立马出现一个新鲜的球鞋印,他往后踉跄了几步,用手撑在靠在对面那堵砖墙上。
余歌本还想再给他点教训,正准备向前走。
从巷子里出了几个身影,余帆在三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弱弱地叫了声哥。
余歌回头:“都解决了?”
“谢谢哥找到我,不然我就真的被……”余帆细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红地走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衣角。
余歌不耐烦道:“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该提升一下你看人的眼光了。”
余帆抽泣着应答,又抬眼看还贴着墙的江世,好奇地问:“这是谁啊,哥。”
余歌像看垃圾一样瞥了眼江世,吐出两个字:“人渣。”
“回家吧,”他冷冷地对着还在抹眼泪的余帆说,“以后晚上十点后不准出门。”
头次遇见这种硬茬子的江世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目送他们一帮人离去,才愤愤的踹了下墙,又疼的抱住自己膝盖,骂了句他妈的。
#
紧闭的卧室里进展也同样不顺利。
两人都没有经验,岑润被他的尺寸吓到,跟当初打针似的,还没碰到就喊疼。
薄景焕只能忍着不适,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用自己的手丈量男生纤细白皙的脚踝,炽热湿润的吻一直从小腿蔓到大腿根的嫩肉。
岑润紧张地像只炸毛的小动物一样,被他一碰就浑身颤抖,漂亮的眸底氤氲起湿气,小猫似的瞪圆。
薄景焕被他这副迷糊害羞的样子可爱的心简直要化掉了一样,直起身子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