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和江世挑起的欲望还挺着,余歌制住江世的身体冷的像块冰,却感觉体内横冲直撞着一股燥热无从发泄,令他加倍难受地蹙起眉。
偏偏这时江世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起来,拼命想挣脱他的束缚。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被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人上,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江世趁余歌注意力没在时绷紧肌肉,弓腰翻身,抬腿就要去踹余歌。
余歌反应极快地握住他的脚踝,冷笑一声,屈起手肘用力狠狠在他脆弱的胃部一捣。
江世痛的脸色都发白,破口大骂:“我操 你妈,至于这么玩不起吗,你现在撅起屁股给老子上老子都不稀罕,他妈的还不知道你被人……”
余歌屈膝压住他不断扑腾的长腿,两人下半身现在都未着寸缕,江世扭动身子,刚被余歌打的背部火辣辣的痛,和被熨烫挺阔的衬衣摩擦,疼的他一阵阵地吸气。
余歌见他越骂越脏,脸黑得厉害,随手捞过被单往他嘴里塞。
江世被噎得干呕,眼角因动作泌出泪,双目赤红地瞪他。
余歌拍他的脸:“现在是我要上你。”
他粗暴地扯开江世衬衣的扣子,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他还想挣扎,被余歌一把握住命根。
余歌凤眸眯起,说话时透着一股冷意:“再动,你以后就别想用这玩意了。”
江世被他的话和动作震慑住,他也不想拿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赌一次反抗,屈辱又愤怒地瞪着余歌,却不敢再动弹。
余歌的手生的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覆在江世的蜜色皮肤上时,像融化的白色奶油般柔软细腻。
瓷白如玉的手指被江世的汗水濡湿,湿哒哒地沾满透明黏液。
江世的身体像火炉一样滚烫,接触时,仿佛连带着向来冰冷的他都一同燃烧起来。
客厅不知谁放起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一堆人扯着嗓子跟着喊,摆头扭腰地起舞狂欢。
喧闹声穿透沉重的木门,自然盖过了室内床的摇晃,和男人微不可闻的低沉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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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润窝在薄景焕的怀里,皱眉:“是不是有些太吵了?”
薄景焕双臂抱紧他,慵懒道:“反正这附近也没什么居民,让他们玩吧。”
“很累吧,”岑润纤细的手指描摹着薄景焕英俊深邃的眉眼,“你眼窝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