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把他的缝合上:“来,你跟我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他了? ”
“我整个脑子都看出来了。”
“这脑子不用了,挖出来换一个吧,我出钱。”
时荏冉往他怀里一躺,整个人都摊在地上:“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喜欢他。就是,”他碰了碰自己胸 口,“最近老做梦,梦到我们分开了。”
岑意低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小口: “我看你就是闲的,作业写完了?书背好了?以后想混吃等死了? ”
“那还是算了吧,”时荏冉躺了会就起身,把书重新拿起来,“今天我不去遛狗了,也不是很想吃晚饭,到 时候你和阿姨说一声,我九点下去陪她看电视。”
岑意老觉得这人脑子有毛病,但是去检查过几次都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他伸手拍拍他的头,像老父亲一样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的下楼去转了一圈。
时荏冉趴在窗户上看了会,见他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又坐回了地上。
快要开学了,他打算早点搬去出租房。
虽然不知道岑意会不会和他一起过去,但在这个家还是不太习惯。
就算拼命的想要融进去,也依旧会觉得有一种天生的格格不入。
就好像他要戴上一个面具,把最真实的自己藏起来。很怕戴久了,就找不回来了。
但时荏冉也得承认在这里的快乐是真的,困住他的只是一种心理上的不合适。
玫瑰再漂亮,不是他的他也不会愿意去摘。
七十九我觉得你有点沙雕
岑意溜达完一圈又出去买了杯奶茶才回来,刚一开门就看见时荏冉在收拾行李。
这人老是想一出是一出,他也没多问,只道:“把我那件藏蓝色的外套也带上。”
时荏冉愣了一下:“你要跟我一起吗? ”
“嗯。你这前脚刚走,我妈后脚就会把我踹出门。”
这话是假的,岑意只是害怕时荏冉晚上做噩梦醒过来身边没有人。
也害怕他一个人老是会想很多。
身边有人陪着就能多分散一些注意力。
看起来无坚不摧的人,其实只是他们把脆弱藏起来了,如果有一天藏到了极限,很可能随随便便的一句话 都能把他打倒。
岑意很害怕那一天,所以想让时荏冉再多依赖他一些。
“行叭,”时荏冉翻箱倒柜的把他衣服找了出来,又给他把行李箱拖出来:“那阿姨那边就你去说吧,我得 写完作业,争取明天再学一套广场舞,回学校教魏震绍。”
“别了,一个脑抽就够了,两个我应付不过来。”
在时荏冉和岑意即将离开家的那天,缪宛旋女士煲了整整两大保温杯的鸡汤,郑重的递到时荏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