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说起来季丞还是有些来气，“当初我就是气不过去狠狠揍了那孙子一顿。”
至于后面自己闯下祸事，最后被发配边疆的后续，季丞没好意思说。程靖炀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季丞也没打算多问什么。
“该解释的我已经替他说了，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他不欠你。”季丞转过身，要往包厢走，“我不知道你和江茵姐姐怎么打算，但是说实话，我真心不希望白彦和你们程氏有人以为瓜葛。”
“谢谢你对白彦的照顾，但是我们小两口的日子，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季丞不禁侧目，但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排外，还是心有不服，火爆脾气噌地一下又冒头了。
……
这都去了这么大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季丞不会是真的欺负小朋友了吧，想到这里，江白彦猛地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季丞，你干什么呢？”
凌空飘来江白彦的声音，季丞用来虚张声势的拳头堪堪收了回来，看着江白彦护崽子一样将程靖炀一把拉至身后，以及程靖炀那切换可怜模样，季丞的内心有无数个小卧、槽。
好啊，这小子，竟然也学着有两副面孔。
江白彦回手安抚性摸了摸程靖炀的手背，“说话就说话，怎么就动起拳头来了？”
季丞瞬间原地化作一个巨大的柠檬，并且拼命往外滋柠檬汁，“我靠，江白彦，我这十几年来当你小白菜一样精心呵护着，这么一朝被这野生猪拱了一下，你就白菜叶子往外拐了？”
“我TM是你爸爸，什么时候成你家小白菜啊？”
“你管我。”
胡闹口嗨一通，江白彦拽着两人又回到了包房内，江白彦想邀请季丞一起去参加明天的程靖明的宴会，他毅然决然拒绝了，说是怕一个没忍住，把好端端的宴会搞成犯罪现场。江白彦想想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坚持。
简单的迎风宴一结束，江白彦又迫不及待把程靖炀带到一个地方，待站到那个地方的门口，程靖炀还是有些状况外。
“为什么要把我造型改造？”程靖炀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在你的眼里，很土吗？”
江白彦笑了笑，认真道，“不，为了明天你与我的西服造型更加般配。”
说完，程靖炀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坐上那个转椅时候，他的目光透过镜子，看到江白彦站在身后，捧着一本造型杂志跟工作室总监窃窃私语。
“哥”，程靖炀小心翼翼地叫他，对自己将要经受的洗礼抱着一些未知的的忐忑，“我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江白彦没说话，就这么微笑着看着他，最后程靖炀败下阵来，“来来来，尽管上，我哥怎么高兴，你怎么招呼。”
江白彦这才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招呼一旁的总监开始大展宏图。
过程很痛苦，但是结果很顺人意。
主要是江白彦很满意，并且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也就那一瞬，程靖炀有些可怕地发现，自己居然——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