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景玉才反应过来,他是爽完了,哥呢?骆哥怎么没反应?
等骆屿石出来,看景玉没盖被子,又去给他牵被子盖好。
景玉问骆屿石:“哥,你怎么办?”
浴袍有点宽大,所以那处不太明显,景玉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骆屿石重新拿起书:“没关系,你先睡觉,我不用。”
景玉没再说什么,乖乖地就睡了,心里却在盘算着哥到底怎么了?两个人上一次还是一个星期前,那天晚上哥要了好几次,把他弄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没反应,今晚还是这样……不对劲啊,有肉不吃不是骆哥的性子。
就算那啥出问题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不行了吧?
会不会是哥其实很早就出问题了,但是为了面子硬是要上他,那晚上太狠了把精力都用完了?
景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睡不着。
害!哥其实没必要这样的,老实跟他说他,他又不会瞧不起他,大不了,大不了他可以在上面的。
景玉想着想着,从担心骆屿石不行了到暗自兴奋自己以后要翻身了,他暗搓搓地想着要把以前用过的姿势全部让骆屿石来一遍嘿嘿嘿。
“阿玉在笑什么?”骆屿石放下手里的书,冷不丁地问。
景玉没想到自己给笑出了声,转了转眼珠子:“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搞笑的梦。”
骆屿石狐疑,什么梦?刚才某个人根本没睡着。
两人在山里玩了两天,有时景玉特意会勾引一下骆屿石,偏偏骆屿石依旧没什么反应,景玉想着以后要多吃点,把身体养壮一点,要想维持夫夫和谐的那啥生活,只能靠他了。
哎,真是,压力山大。
本来第四天两人就要回程了,但是那天起床的时候就听说一夜大雪,被封山了,现在清雪大队的在清路,可能还要再停留两天。
他们倒是不急,景玉在农舍前厅转了转,见货架上有些什么挺熟悉的东西,他红了红脸,环视了一下周围,拿了几盒去结账。
他是早上要走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竟然没有带着安全套来,这更让景玉肯定,骆屿石肯定那方面不好了,不然平时走哪儿带哪儿的那润滑和套套竟然都不带,虽然用上套套的机会不多。
晚上,景玉把东西放在枕头底下,等骆屿石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景玉红着脸磕磕绊绊隐晦地表达了一下,如果哥身体有啥问题,他一定不离不弃,肯定不会嫌弃他的,不行就要大声说出来。
骆屿石不动声色,擦着头发淡定地问:“那要是我真的不行怎么办?”
景玉使劲往下压了压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努力做出一副很遗憾但是无可奈何的表情:“哥,其实我觉得,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在上面的。”
骆屿石:“?”他打量了一下景玉,某人只穿着短袖短裤,那白晃晃的细胳膊细腿……谁给的他这种想法?
骆屿石脸上不悲不喜:“你确定真的想试试?”
景玉疯狂点头:“嗯嗯,但是我是因为心疼你。”真的,绝对不是因为私心。
景玉还把藏在枕头下的套拿出来,星星眼跟骆屿石展示:“哥,你看,我肯定会很小心的,我发誓。”
骆屿石笑了起来,原来连东西都准备好了:“好吧,反正我们这两天也回不去,倒也可以试试。”
说着,就直接把毛巾扔开,猛地扑到景玉身上,拉着景玉往自己身下探去。
景玉还没反应过来骆屿石怎么这么热情,手一下子碰到了一个炽热巨大的物体。
景玉:“!!!!????!!!!!”
景玉脑袋瓜子转得飞快,立马就从震惊略带点儿失望的表情转换为欣慰:“哎呀哥原来你没问题啊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呵。”
当晚,房里那个土炕灼热的温度一直烫着景玉裸露的肌肤,折腾一晚上,景玉仿佛在铁板上翻来覆去烤红的小虾米。
雪清扫干净后,两人又在山里多待了几天,因为景玉实在被折腾惨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不宜乘车乘飞机。
骆屿石抱着他喂饭的时候轻轻掐了一下景玉的屁股:“看,本来为你好,想着在旅行就不折腾你了,你偏偏以为我不行了。”
景玉:“……”
骆屿石又咬了景玉的小脸蛋一口:“你老公还行吗?”
景玉生无可恋脸:“我老公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