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雌性他们到哪了?”科尔曼问道。
“没错。”费普尔总统平复下复杂的心情,理智终于回归大脑,“自然雌性他们现在都在哪?为什么你们不进来通知?”
“这个,我们看您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士兵越说越小声,听到费普尔总统重重的冷哼后,他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紧紧的把嘴闭上。
费普尔总统挥挥手,道:“下去吧。”
士兵逃也似的离开,可当他快要踏出门的时候,突然被费普尔总统叫住,他转过头,以为总统要惩罚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直滴。
“你叫几人来收拾一下。”费普尔总统嫌弃的看着地上,说道。
“是的,总统。”士兵应承下来,然后脚底打滑似的,眨眼间不见人影。
没关士兵的翻涌如过山车的情绪,费普尔总统让科尔曼也下去后,房间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坐在会客厅的皮椅上,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拨打了西格雷格的通讯。
“小儿茶,您醒来了?”入目是安珂罗兴奋又憔悴的面容。
儿茶张了张嘴,发现喉咙极其不适,干燥枯竭,好几天没有进水一样的难受。
心思细密的亚莱尼端来一杯水给儿茶喝下,整杯水很快下肚,清水滋润肺部,口渴缓解了不少。
“南烛呢?”带上翻译耳机,儿茶没有见到南烛,心情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那天小爱抵在耳边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原来南烛没有喜欢其他人,南烛喜欢的人一直以来全都是自己,想到此,心里满满涨涨的全是南烛的身影,儿茶脸上挂着清秀的笑,连两名看护士都能清楚的感应到儿茶心情的不错。
老医生还说儿茶心理有点小毛病,安珂罗二人哼唧了一声,果然医生什么的都喜欢把问题严重化。
“南将军几天没合眼了,才刚睡下不久。”亚莱尼指了指旁边不远处天蓝色的帘子。
帘子厚重,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里面有什么,像是有人,又像是没人。
下了床,在两名看护士不放心的视线下,儿茶穿好鞋子,制止了两名看护士提出的跟随,慢慢走到帘子后面。
南烛五官轮廓分明,是典型的西方长相,以往深邃的眼窝下面布满黑青,看样子是有好几天没有睡过踏实觉。
儿茶心疼得不行,为这几天自己做出的行为感到羞愤。
性格胆小怯懦,不愿勇敢的面对困难,就连爱人都不愿勇敢的争取。
可是就是这样连自己都厌恶的自己,南烛却愿意守护在自己身边,为自己遮风挡雨。
南烛睡得很熟,安静得像个孩子,没有睁眼时的凌人,让看的人心动不已。
儿茶闭上眼睛,面带神圣的弯下腰,亲了下南烛的嘴角。
触及即离,白皙的脸颊霎时通红一片,热得不行。
心脏扑通跳得厉害,好像要挣脱来束缚,从身体内跑出来。
--他亲了南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