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
“什么意思？”顾方没懂他这说话一套一套的方式。
“庸人自扰。”
“嗯？”
“我是说我自己。”
顾方看着他那双抬起来的漂亮眸子，也跟着糊里糊涂地歪了歪头:“你？”
“嗯。”薛城笑着看他:“是我。”
顾方板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看起来些许的轻蔑之意，多少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薛城却早已习惯了他这幅口不对心的模样，自下往上看的时候却恰好看到了那颗微微滚动的喉结。
于是他低喃道:“······不过分吧？”
顾方没听清，下意识地低下头想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薛城抬眼，那颗微微的喉结已然近在眼前。
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顾方往下低头，他也就顺势往上凑，一口咬在了那颗他早已放在了心上的喉结上。
“嗯？”猛然的一口，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顾方差点吓得叫出来。
“你咬我做什么？”顾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喉结被人一口咬住舐咬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薛城没有说话，当然他也没有像顾方那样粗暴直接用犬齿深刺进去。他只用犬齿轻轻地叼住包裹着喉结的那层皮，舌尖轻巧地在喉结的位置来回打转儿。
顾方还想说话，一股酥麻感却从脚底攀升，直窜到了头皮，让他一时间身体都僵住了。
他只能僵直地坐在那里，任由薛城放肆的舌尖一点一点在他喉结附近的位置“开拓疆土”。这种感觉并不坏，但也谈不上多好。他无法拒绝，又好像有些享受。
舌尖轻轻点在喉结往外的四周，一点一滴，漫不经心地更像是描摹书画，却每一下都勾人心弦。
顾方无法动弹，又或许他本来也不想动。身体的观感永远比那颗爱思考的大脑有用，某些时候，它最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薛城看着他不抗拒，嘴角悄悄浅勾了起来。他眼神似是有光，犬齿连带着抚慰工作的舌尖很快在喉结的位置留下了一道鲜明的痕迹。
顾方看他终于肯松嘴，心底提着的那口气也放了下来。
“你做什么？”
“嗯？”薛城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美名其曰按摩。
“那当然是······礼尚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