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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们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没有人知道那天秦阮的茶杯中是怎么出现那杯春.药的,更没有人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给秦阮下第二次毒。
秦阮对于这种事情倒是很无所谓,只是厉辛日日坚持着试吃原则——虽然有时候试吃着试吃着两个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
日子也算是勉强的往后走。
朝堂上的大臣们一双眼睛恨不得死死的黏在厉辛身上。
而厉辛对前朝的事情几乎可以说以一无所知——毕竟秦阮把消息封的干干脆脆,他无法向外边传递自己的情况,也没办法知道外边的事情。
所以,他并不知道——秦阮准备纳他为后的事情。
秦阮:“.........”
最初的时候他并不是想让厉辛当皇后的。
那日的纳他为妃也不过是气气那司马浩的玩笑话。
谁知道这老小子天天搞事情的挑事儿,恨不得上蹿下跳,气的秦阮迟来许多年的叛逆期终于来到——你不是不想让我纳他为妃么,行啊——那哦就纳他为后。
你看,满足了你的小愿望。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秦阮这种行为气的五六十岁的老臣们直接自闭,在家里告假不愿意上朝。
秦阮大手一挥:不愿意上朝就别来,你们都已经老了,既然接受不了新事物.........那就让能接受新事物的人来做官。
年轻人千千万万,真才实学的朕总能抓着那么几个。
都给朕速速替换,能者居上,谁行谁上啊!
于是乎,那帮本来只是装病的老头儿们——真的病了。在家里气的直翻白眼:天要亡我国!我们国军他真完犊子!
秦阮对这几个倚老卖老啥也不会就会哔哔的老臣早就看不顺眼,瞬间骑驴找马借着他们的话就替他们免了职——
你不是说要朕要完犊子么,那朕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找个顶呱呱的人辅佐。
大方的去,不要被上一个公司拖住你离职的脚步。
朕很开明,朕很peace。
各种骚操作,眼花缭乱,弄得人一愣一愣的。
别说是这帮人了,如今朝堂上这帮人大部分都夹好了自己的尾巴——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他们陛下是不是就有新操作等着他们。
当然,也有另一部分不满的人,他们继承了司马浩的思想,觉得秦阮早晚药丸。连带着开始琢磨着推翻这垃圾王朝,搞出点大事情。
听着秦宁的总结,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们是招兵了还是买马了?准备了多少人起义?”
秦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把手中的折子一盒,嗤笑道:“自你登基后,征收不增反减,还天天给他们搞什么水车.......都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还能想出这些东西。”
秦阮毫无愧疚的看向他:“常规操作。”
这是每一个带着现代记忆的穿越/穿书/快穿人的常规操作。
不给你背两首“大河之剑天上来”“铜雀春深锁二乔”那都是他没有发挥的场合。
“所以说,大家缸里有米兜里有银子,谁想不开才想造反啊——要本王说,就死这帮人活的太滋润不知道人生艰苦,凑了半天都不够御林军十分之一的人数.......真要打起来了,算军功都觉得憋屈。”
人家上阵杀敌,他们上阵.......敌人数不够,亲亲这次战争结束了呢,欢迎您下次再来。
秦阮摸了摸下巴很是认同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那就再给他们安排点任务吧。”
“让他们去监管和创建封后大典上的祭奠大台怎么样?”
秦宁抽了下嘴角:“...........他们反你的根本原因就会因为你非要封厉辛为后。”
秦阮不在乎的耸耸肩:“这不是刚好合适。”
“有始有终,他们也算是求仁得仁?”
秦宁:“...........”
突然间就理解他们为什么想造反了呢。
只是还没等他再说话,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从屏风后边走回来,满眼惊诧的厉辛僵住道:“你要封我为后?”
秦宁:“?”外边吵了这么多天,你竟然还没有和他说!?
秦阮:“.......?”这种东西,还需要说?!
作者说:
~爱你萌,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