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琉璃看着他，斩钉截铁道：“是。”
“……”姬凉川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极为难看，他缓了缓，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道：“是为了姬元昊？”
姬凉川怒气冲冲，随便就找了个理由。
雪琉璃看了他一眼，道：“如果这么想殿下觉得好，你也可以这么想。”
“雪琉璃！”姬凉川沉下脸，怒气不言而喻。
“……”雪琉璃抿了抿唇，随后看着他，面无表情！
“……是吗？”姬凉川看着面前冷漠的雪琉璃道：“如果我说我要艹将军呢？你也会乖乖乐意？”
雪琉璃捏紧了拳头，指甲在那一刻都嵌进了掌心，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只是脸色阴沉死死地看着姬凉川。
姬凉川亦没有逃开，只是这么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说算了，骗你的，他从雪琉璃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自暴自弃的悲伤。
悲伤？
这人性子冷，没有感情似的，也会有这般悲伤的模样吗？
他捏紧了拳头，看了一眼雪琉璃：“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般委屈……”
“你说的算话？”雪琉璃看着姬凉川，沉默了半晌道：“不会反悔吧？”
姬凉川愣了一瞬，他看着雪琉璃，脖子被人捏住似的，可还是回道：“当然。”
“是么？”雪琉璃看了一眼姬凉川面露苦笑道：“那成交，今夜殿下就留在此处吧”
“……”
这副身子，他原本是厌恶的不行……
罢了。
一次跟多次，又有何差别呢？
情是火，欲也是火，两人贴在一起，连着流下来的汗水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烧得雪琉璃视线模煳，他的目光有些不清晰，意识都跟着有些混沌。
姬凉川就像一头养不饱的饕餮，少年人多情，精力也旺盛，情绪不屑掩饰，雪琉璃浑身紧绷，咬着唇不肯出声，不可给姬凉川半点儿示弱的模样。
姬凉川坏极了，愈是这样，就愈是凶狠，雪琉璃就愈是不愿随了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