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搂上他的胳肢窝,被水溻透的背心粘住了他的后腰,屁股下是铁树的俩条大腿。
铁树的动作很慢,像似舍不得早早的做完这些动作一样,他的呼吸很轻,就在他的耳后缭绕,继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什么才是可以俩全齐美的好办法呢?
全身上下被铁树清洗过无数次,对他而言已经毫无秘密可言,可是此时此刻继树却抖得厉害,不该有的感觉有了,异样的情愫由心而生,那么突然那么猛烈……
铁树笑了,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脸,低着头一手握着他的那话儿低笑出来,柔缓的说:“我们的小木又有感觉了……真是大了…真是大了……”
痒痒的,好像醉酒,好像中毒,钻心难耐。
“…哥……”软糯的音调,不可思议般的失了魂。
池水翻动,继树突然转过身去,张开手臂抱住了铁树,埋首在男人的颈项间,心里酸酸的。
一室的静谧,俩人各怀心事。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继树的头顶飘来铁树被酒精浸透的嗓音:“你…你不能走。这具身体是小木的…是我的……”
“哥,我不是走,我不会走,我只是跟小柳儿以后生活在这座城市而已,所以你不要担忧,我会每年都回去看你的,或者你随时可以回来。”
大手猛地掐起继树正在说话的嘴唇,刚刚缓和下来的铁树似乎又被触怒,他满目狰狞瞳膜殷红,恶狠狠的低吼:“骗我!骗我!你们一个个都在骗我!!!继树,你走我不拦你,把铁木的身体留下!!!”
“你这是在钻牛角尖。你就不能放自己一条生路吗?”
“废话少说。事到如今也多说无益,我就是这么个小人,该走的走该滚的也给我滚,我铁树谁也不拦,你们走你们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你这气话又是说给谁听的?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回答,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他们只是暂时的不理解你,可是我懂。爱一个人并没有什么过错,只是你用错了方式而已,还有,哥……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你何不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你不用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还不是怕你那好弟弟伤心欲绝,你回去告诉他,让他对夏火好点,我这辈子跟他死磕到底。倘若他在伤害夏火,你可别怪我对你那宝贝弟弟不客气。”
“你又何必你又何苦?难道你不想要一份都属于你的爱吗?你去爱一盆花,它能回应你吗?你拿斧头往天上扔,天空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