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白暗暗垂下眼,不禁觉得头疼。
怎么办,在场可是两个A,不相伯仲,这样的美味,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于是陈白白在心里默念了社会主义价值观,这才平静下来。
可是他刚一平静,谢舜就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目光里还带着温和得笑意。
这他娘,谁忍得住啊!
于是这顿饭吃的分外煎熬。
饭吃的晚,许言执意留了谢舜和陈白白下来,陈白白本来在踌躇,可魅力逼人如许言,只是轻轻一勾手,陈白白就迷糊了。
淦!
这该死的有无尚魅力的男人!
好在他和谢舜的房间是分开的,只是对门的关系,应该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可是,他好不容易洗完澡浇灭心头火,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寻思着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找他,心里想着千万不要是谢舜,可第六感诚不欺他,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果真是穿着松垮睡袍的谢舜。
其实谢舜来找陈白白,只是意向上的驱使,他早觉得陈白白不太对劲,只是说不出来奇怪的点,好在夜间他老舅给他提点,才叫他有了大概的方向 。
他不介意标记一只渴求的O。
算起来确实有些变态,这朵小白莲上辈子是他的,即便没有什么感情,可是遵循本能才是王道。
哪怕是站在小白莲的面前,他啊,也丝毫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他已经逐渐开始,沦为罪恶的产物了。
陈白白当然不知道谢舜在想些什么,只是当夜晚降临,人的思想和心里防线会逐渐降低,白天他还可以凭借着理智控制自己,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
更别说一个鲜活的A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整个鼻腔都是A类信息素的气味。
怎么办呐,他是真的想要守身如玉啊。
“有事吗?”陈白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谢舜的眼里是晦暗不明的光,他前进几步,背手关了门:“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谢舜的靠近迫使陈白白的颅腔混乱,他的脑神经开始叫嚣,充斥着无数零零碎碎的片段,一点点的干扰着他的思想。
“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你应该好好待在你自己的地方,睡上一觉。”陈白白说这话时已经开始咬牙切齿。
可谢舜只是笑笑,眸光里都一如谢赋那般叫陈白白后怕。
“你和我是恋人的关系,那么,我和你睡一间房也是合情合理的。”
陈白白慌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足够的冷静,能够面对这一切,但是当他看见那个眼神的时候,他忽然就又开始觉得这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